是了,真小子可真狠啊,亲爹都这么拽出来了,难不成是要借我们将军之手行弑父之事吗?”
“有道理,又不是没人做过。”
众王师将士议论纷纷,孟尝打马上前,论爵位他不如钟即男,但现在是战时,他连城都没进,居然就能以胜方的姿态接受对面献城投降。
孟尝有想到一些缘由,但是不敢肯定,只能先行问道:“两军还未交战,尔等何故先降?”
此刻的即城男钟预哪里还有被人强拽的不情愿,涕泪交加跪在孟尝身前,恨不得将自己卑微到尘土里去。
“孟将军,我等苦袁贼久矣啊!”
“自袁贼叛乱之日起,我即钟氏未能守境安民,致我即城生灵涂炭,妖魔乱世。钟预有罪,恨不能自祭先祖以全罪孽。”
“但我即城之中还有数十万军民一体,不得不忍辱负重,等候王师解救我等于水火之中。”
“孟将军在上,我等当效仿青阳关邓志忠将军,率城而降,痛击那袁贼,重振我北疆忠义即城之名。”
钟预说完立刻从怀中拿出早已备好的降表,陈述己过,表述忠诚。
城头住上钟季笑得直不起腰来,一手扶着即城守将,嘲讽道:“你看,降表都早已备好,就你们刚刚若是去拦我二哥,早就被一剑戮之,拿着人头去祭旗表降了。”
守将也是后怕不已:“季公子,这是为何啊,我军明明气盛,为何要降?”
“还看不明白吗?袁福通气数已尽,一年丢失半个北海疆域,各路诸侯都是些什么货色?连袁福通都打不过,谁还敢和闻仲率领的朝歌精锐硬碰硬?”
“你且瞧着吧,但凡不是当日主动投靠袁福通的诸侯,往后兵临城下,没有几个蠢货会愿意陪着袁福通去死。即城只是开始。”
话音刚落,眼见孟尝下马接过降表后,钟希立刻上前,激动的匍匐在地上。
“孟将军,希听闻将军威名多时,今天得见将军,真是大幸,愿投于将军门下,牵马执凳,为将军效力!”
此刻的孟尝也逐渐回过味来,这帮北海诸侯当真是的有趣,不过他也并不抗拒,这是好事啊。
还能有什么能比不战而屈人之兵更好的吗?至于如何调教的问题,那都是后话。
本来原计划是打算“围魏救赵”,在平波与祝城之间闹出些动静,引蜚后撤,然后让孔宣等人设伏,趁他自己走出瘟疫之雾后快速解决掉这头疫病之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