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通传临城,让老五守疆再祭一万人牲,恭请饕餮大圣相助!恭请朱厌圣兽相助!!!”
“侯侯爷,一一万人牲?”
令官惊恐的想要劝诫,却不曾想,被袁福通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他的眼睛里一片血红,面容哪里还有彼时沉着冷静的模样,状如恶鬼,形似野兽,嘴中似有獠牙浮现,恶狠狠的对着他咆哮道。
“尔敢抗命不成?伱若敢违命,本神先拿你三族祭祀大圣!!”
“诺诺!”令官只感觉自己魂都要吓飞,袁福通一松手,立刻连滚带爬的往侯府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浸水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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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沂城之后的祝城之中,此刻也是风声鹤唳,前方虽有瘟疫灾厄挡住数十万朝歌大军,可背后却每日听闻侦骑回报,沽城、即城、容城等各大诸侯已挂商军旗帜,不远处的山丘之上,更是经常出没着白甲侦骑身影,似乎是在探查着祝城的虚实。
祝城男、郓城男、擂城卫三城之主,总计五万军势陈列在祝城之中。
号令发不出祝城十里就会被射杀,信使传不出令信,平波的人也进不了祝城方圆,这种犹如海中孤岛的局势让田谌脑海中浮现出,当日郓城前军那风雨飘摇的回忆。
“报!!!”
“三位主君,侦骑营回报,刚刚放出的双头鸮已被一空中‘鸟人’击杀,令信被劫,望三位主君早做打算。”
擂城卫像鹌鹑一般缩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木讷的看着争吵不休的两位男爵。
“嘭”的一声,祝城男一脚踹翻矮几,结果疼得直抱住脚趾嘶着冷气。
“呵,一副虚弱无能的样子,你怒,怒有什么用?生气能解决背后的那支骑兵吗?”
“就你能?你那么能,你的郓城怎么丢了?”
听闻此话,田谌的暴脾气也起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早就告诫过你们,也告诫过袁侯,那孟尝小儿不讲武德,极其擅使阴招,让尔等好生防范,你们是怎么讥讽我的?我无能,我败军之将故意夸大竖子!这下好了,别人真的包了后路,现在你们信了吗?”
田谌指着厚实的城墙,自顾自的说道:“这小儿极擅野战,若是出城与其交战,你我二人玩不过他,还不如坚守城池。”
“怎么着?田郓男是给一个娃娃给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