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猎户倒是颇为有趣,就是有些短视,孰为短视,众卿大夫们,你们说是不是?”
“”
众人如何敢答话?
“王兄,你觉得这猎户短视吗?若你是猎户,是当杀仁犬充饥还是杀不语果腹?”
子启低着头默然不语,诚惶诚恐的拜伏在帝辛脚下。
看着这群又开始不做言语的群臣,帝辛有些无趣,颇为无奈的对着尤浑点了点头,随后对着卞吉、邓志忠说道。
“回禀你家将军,寡人给他时间,十日之后,寡人亲临冀州城,希望能看到“不语”的猎物,寡人向来是喜爱仁犬的明君,仁犬为所欲也,不语亦为所欲也,是杀仁犬还是不语,就看你将军的表现了。”
“诺!”
海河湍急,何须十日之久。
坐镇前军的孟尝接到辛评与钟家兄弟的回禀,立刻勒令大军后撤,至九处高坡处静待,尔后让熊康火速传令海河江流滩的诸位将军,依计行事。
冀州城内,苏护还在城头之上对着冀州群将嘲讽着孟尝的稚嫩,笑话他恐怕没打过几次攻城之战。
眼见着城外不远处的海河水位开始骤降,也不以为意,只是对孟尝有过一番了解的陈奇心中甚是不安,想要劝诫苏侯,却又摸不透孟尝的心思,只能兀自干着急。
轰隆的流水声从远处响起,冀州城头上的将士茫然的望向远处奔腾而来的巨浪,心中大骇。
他们不明白,这冀州城虽然不是内陆之城,可大海在东边,距离他们甚远,为何从西方会有巨浪滔天?
苏护绝望的看着滔天洪水席卷而来,心头一阵阵的发闷,终于对昔日的举兵之事有了后悔的感觉。
“快,快搬开土木,打开城门!”
看着被自己堵死的各大城门,苏护有种作茧自缚的悔意。
巨浪来袭,坚固的城墙就算能抵挡住洪水寇城,但是这犹如铁桶的城池就像是铁桶,城门被堵塞,他们,都得堵死在这泽国之中。
仓促之间,如何能掏开城门口的堵塞物,冀州城内的百姓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天灾一般的洪水撞击在城墙上,激起千层波涛,然后又如大水倾盆一样倒灌城池之中。
看着人间惨剧,听着声声哀嚎,孟尝闭着眼,心中有些落寞。
“去叫顾风、王恒,破开一截城墙,用前几日缝制的巨布救人。”
“再传我军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