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四疆的大王,已经如此强大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能够让他如此疲惫与厌烦的呢?
以前崇侯虎不懂,他习惯了霸道,可是这几年的流年不利,一次次的惨痛教训,让他目睹着自己的邦国和北疆慢慢的划向深渊。
此时,他才终于明白了帝辛的眼神中为什么那么的疲惫。
等到他他们能看懂彼此情绪之时,才发现。
两人都已经不再年轻了,这个世界也并没有曾经的少年想的那么简单。
崇侯虎恭敬的颔首示意,背过身子偷偷的朝着帝辛示以握拳紧抓之势,帝辛也笑了,笑着摸着浓密的胡须,哈哈大笑,豪迈的挨个鼓励着崇国将士,这批将士出奇的年轻,却是跟着他们的崇侯,孟垢男,南征北战经历了数次大战。
“恶来!恶来!”
“末将在!”
“上次本想让杜大夫转赠,不成想要亲来冀州,便临时搁置了此事。”
“就是可惜了,事到临头来,寡人依然没有机会能手持战戟,亲自上那前线搏杀一次,孟垢男何在?”
孟尝一惊,立刻向子衍告罪一声,大声称诺:“末将在!”
“这把战戟,是寡人年轻时,闻太师赠予我的神铁战戟,陪我二十年间征战四疆以讨不臣。如今宝器蒙尘,已经在寡人兵器架上躺了足足两年未曾饮血,实在可惜。”
“如今,便赠与你,望尔日后奋勇当先,为北疆,为大商,守好山海之关。”
孟尝双手接过战戟,看着锋芒毕露的戟芒,沉甸甸的手感下,战戟坚硬的质感,昭示着这柄武器的不凡,折千刃而锋芒不减,当真是好兵器啊。
“大王,此戟可以有名?”
“有,寡人叫他,惊鲵。”
崇国与王师会师,而罪臣苏护一家老小也被王师之人押解前往朝歌,按照帝辛的话来说,寒冬一过,秋祭之时,便用苏护一家抵作人牲,祭祀后土,昭威四疆。
两方大军畅饮着王师带来的美酒肉食,在这座破败淤泥聚集的冀州城旁,狂欢了三日。
乐至深夜,子启推开帐篷,冷冷的看着子衍。
“谁让你擅作主张,去招惹那位年轻将军的?”
“我自己想做,不可以吗?大兄你不想争,弟不怪你,可是凭什么让一个黎庶出身的野人能尽享封爵的荣耀,就因为他在战场上多用了几份力?”
子启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家仲弟,当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