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薨时,他便自作主张,擅自去市井散布流言,还通传临潼关守将,害了他一员大将。
“你还看不明白吗?这是崇侯虎和大王的默契,任用奴隶之事可大可小,今日还不待你开口,大王就用那战功彪炳的一身荣誉堵住了你的嘴,也堵住在场所有大臣的嘴。”
“他的大势已起,你拦不住的,而且他身居北海之地,与我等并无利益冲突,仲弟,不要再做蠢事,无缘无故给自己树立一位强大的敌人,这不是蠢不蠢的问题,这是在找死。懂否?”
看着子衍敷衍的应承声,子启无语抚额,知道自家弟弟不仅没听进去,好像还想借机继续做些什么时,自启怒不可遏的一脚踹在其身上,低声喝道。
“我不管你又做了些什么,但是你给我记住,北疆这片烂泥坑,不要再搅合了,不然再闹下去,局势不是你和我能把控得住的,北疆出事,天下大乱,为兄第一个拿你的头去祭祀父王,再往北有戎族,戎族,戎族。懂否?”
看着大兄真的生气了,子衍方才讷讷道:“可是可是,我已经说了那些话。”
“你你又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晚间晚宴之时,借机找着独自喝闷酒的崇应彪多嘴了几句。我只是胡说八道,当不得真!”
“就说,崇侯虎想收孟尝为子,继有崇氏,他崇应彪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朝歌,回不了崇城!”
码字到失眠,闭上眼都是键盘,还有催更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