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冻死!”
“尔等记住,孟地乃孟氏男之孟地,非故北海之外境,自然当兴仁道,往后不论是野人、奴隶、生民,皆为孟人,此为主君亲自示下,谁若是不从,休怪吾不念同袍之情。”
两名甲士噤若寒蝉,羞红着脸讷讷不语,急忙点头称是。
“徐徐图之,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这是奴隶都知道的道理,我等当为主君手中的利剑,帮助他一步一步慢慢的改变这个吃人的世道,今后不要再说这些混账话了。”
待得三人说完,远处传来行军的动静,伍长立刻转头向后望去,正是自己手下二人带着数百甲士而来。
“走,准备围营,今天这一单干完,我等任务就算完成,回家至少能休憩三日。”
“诺!”
而远在孟城之中,看着甲士们“一窝”又“一窝”的领着野人回城,露出无奈的表情。
这群野人简直顽固不化,前面让人去劝服,结果前脚刚走,这群野人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举家搬迁。
也不知道吴淇以前骗过这些人多少次,看见大军就跑,听到招安就逃,浑然一副把“城里人”列入失信名单的样子,油泼不进。
无奈之下,也只能让甲士们轮流进山,将他们一个一个的“请”出荒野,先抓进城里,不黥面,和奴隶一起干活,等到什么时候愿意相信,愿意转化为生民了,再凭借战功晋升。
就为这事,城里的贵族、巫祝、卜筮之人纷纷“造反”,三天两头的上门劝说于他,说他是在倒行逆施,是残暴不仁,是剥夺“百姓”特权的暴君。
反正,这会儿的孟尝算是回过味儿来,和他们一起压榨“奴隶”、“野人”,便是仁慈,是道德。反之,就是暴政。
百姓一词,在他们的眼中根本不包括那些奴隶和野人,甚至于他们根本没把这些“牲口”当过人。
吴程有些疲惫的走上前来,轻声问道:“诸君,坊间开始有流言四起,说您说您”
孟尝翻了个白眼,不用猜都知道是哪些人放出来的。
“说我行暴政,对吧,是殷商大逆不道的诸侯男?”
“呃要不,派人上门堵住他们的嘴?”
“可笑,堵住嘴他们就不能说了?流言如洪水,堵是堵不住的。”
“那也不能放任他们败坏您的名声,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莫说你才发了招贤令,就连城中一些愚昧之人都会被这些流言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