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造成不好的影响。”
说实话,若是可以,孟尝真的想拔剑就杀,杀到这帮人再也不敢碎嘴乱说为止,可是以杀止杀,何时尽也?贵族是杀不完的,不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杀了这一批贵族,后面还会有新的贵族的诞生,这是制度与阶级的问题。
现在就是一个硕大的难题,想要快速提升孟地的实力,就必须要开源人口和荒地,这一切都需要人口的支撑,可人口的消耗与命脉都在奴隶制与各项人殉、人牲的问题上得不到根除。
要改变制度,就要面临固守旧有制度的贵族们的挑战,不改变制度,一切都岁月静好的发展,那么孟地还会是曾经的那个垢城,历史车轮所携带的惯性,根本挡不住未来的危机,他还不如卸甲归田做个陶朱公,坐看云卷云舒。
两权相较取其轻,横竖都要被挑战,失败都是要死,孟尝选择最难的那条路,挑战旧有的制度,一步一步往前赶,至少就算死,也算是死在推动历史发展的路上,而不是螳臂当车的被历史的惯性创死。
“通知下去,来年的春祭,孟地、青阳关、橉城不许用人牲,改用三牲。”
吴程大惊,望向四周,喝退亲兵警戒周边后,靠近低声说道:“您疯了吗?前几日还在和您说,徐徐图之,现如今您这又是要作甚?”
孟尝死死盯着吴程,缓缓问道:“吴程,你是吴氏子弟,按理说你应该站在他们的角度上去思考问题,此时你却又不停的帮我制定这些新规新政,你想图什么?我应该相信你吗?”
吴程立刻跪倒在地:“下臣不图什么,下臣本是吴氏旁支,原以为此生抱负仅限于一城市尹而止。”
“您知道吗?当日主君买奴替牲之时,吴程心中一直提心吊胆,害怕您拿民充牲,那样的话,您与吴淇何异?但是您没有虐民,也没有卖惨拒献。您可知道当时下臣是如何想的吗?”
“吴程宁随一迂腐的仁主,一起走向深渊,也不愿再事庸主,做那屠戮同族的刽子手,主君,您可以完全信任吴程,吴程是孟地的府尹,而绝非吴氏的宗亲。”
孟尝看着吴程诚挚的目光,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信还是不该信,他没那个读心的本事。
若不信,如之奈何?势孤力单者难成大事也。
“你以私人的名义,偷偷告知吴氏,孟尝即将入有崇氏为子,崇侯有意立其为崇国继承人,若是孟尝他日为伯,诸城氏族族长皆为男爵,孟尝为侯,氏族皆可晋伯爵,若孟尝为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