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的姬考,多少都会派兵出城,和犬戎斗上一阵,掩护百姓撤退。可如今的他更知道以家为家,以乡为乡,以国为国,以天下为天下的道理。
待诸事皆传,姬考便佝偻着身子,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往后殿走去,很多道理,明白归明白,明白不意味着自己的内心就会全盘的接受,心痛也是一个心痛的过程。
太颠与闳夭互相望了一眼,彼此落寞的摇了摇头。
大公子是极其聪慧的,两人的戏码,他如何看不出来?一个主战,一个主守,可目前国情就在那儿摆着,追不上打不着,固守城池,对面也拿高大的西岐城手足无措。
可若是真的出城野战,就真的和孟氏男所言一样,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故常胜,以短攻长,未战之先败矣。
只是姬考的仁慈让所有人都又爱又恨,跟着一个仁慈贤德的主君,是所有人都想要看到的。
但是主君如果太过仁慈,又会对战事的推动起到相反的作用,故而闳夭与太颠合计了一番,姬考虽然看出来了,打断了二人的“表演”,但也没拒绝固守的方案。
听闻大公子最近经常向行商请教孟氏之学,好像对于以前的迂腐,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犬戎到来之际,西岐城内燃起烽烟,大周的勇士,严阵以待,没有如以往那般,出城决战
话分另一头。
同样与犬戎对决的却是山海世界,儋耳国以西的地界。
吃不饱,穿不暖的儋耳国,总计只能拿出千人的军队与其势汹汹的五千犬戎决战于大荒之北的儋耳西原。
这些儋耳子民也能不说很弱,可能是山海界独有的特异,又或者上古时期的人族,本身就带着一些神异。
儋耳国民身涂战纹,湛蓝色的战纹发出阵阵蓝色荧光,水流环绕着这些儋耳国战士的身上,寒气逼人。
以步兵攻击骑兵是一件很蠢的事情,特别是对面不会冲锋,擅长游击骑射的时候。
诸夏无马,或者说少马,战士也不像犬戎的战士,从小在马背上长大,骑在马背上能维持平衡都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更不用说放开双手,张弓搭箭的骑射,不是有一匹战马就可以变成骑兵。
又遑论此时的地理位置是在一望无际的荒野草原,地利已失,天时均衡,唯有人和能胜。
孟尝思虑片刻后,好不容易才说服强臣,让强壮引百人卸下装饰的鼻环和耳环往北深入,自己引百人卸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