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政治主张,他其实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不太分得清谁对谁错,行军布阵,向来都是唯结果论。
嬴者通吃,败者满盘皆输。
不看臣子的好坏与出身,只看最后他们能做成什么样的事情,针对此点,恶来、尤浑做的极好,至少他们两个,前者是不论帝辛说什么,都会尽全力的去完成,后者则是每次都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用最合适的办法把事情办成。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帝辛有些烦躁的试图让众臣住口,可往日的威严此时竟有些不好使,大臣们依然固执的各持己见,纾解着心中的道义。
满宫廷都是:吾三朝重臣,曾;吾乃先王帝乙时入得内服,尔等
好生无趣的牢笼!
帝辛怒了,暴喝道:“寡人说,够了!尔等欲要忤逆寡人乎?”
浑圆厚重的声音震荡,这时吵红脸的群臣才幡然醒悟,完了,完了,惹怒了大王,大家都要遭殃,于是纷纷躬身向帝辛行礼,口呼不敢。
“费仲,你好大的胆子,西伯侯姬昌何许人也?那是寡人的姑夫1,是我大商的肱股之臣,也是伱费仲得以晋升的恩主,你这小人,不思寡人亲疏之嫌,不念及姬昌对你的恩情与帮助,怎如此薄情寡义?罚其半年粮俸,不得再胡言乱语。”
费仲诚惶诚恐的拜倒,叩谢着帝辛的大恩,面色上沉重,心中却甚是窃喜。罚俸半年?谁还指望这点俸禄求活不成?这是对他认可的信号啊。
众臣看着帝辛从王座上走下,恭敬的拉着比干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寡人一时糊涂,多亏有比干王叔这般忠心赤胆的好臣子,寡人拜谢王叔。”
他竟然不以丞相称我,而是称呼我为王叔?比干顿时眼眶就红了起来,忍不住潸然泪下,抚着大王的手,感动的回道:“比干无碍,只要大王明白老臣的心意就好,只要大王知晓其中利害关系,老臣死也无憾了!”
安慰了一番垂泪的丞相,帝辛怒斥黄飞虎等人:“脑子都装着什么东西?孟地传来的孟语新书,如今在天下广为流传,尔等身为主将,看不懂那些政务精要,难道还不明白什么叫兵者,国之大事吗?有你们这么为将的吗?”
“黄飞虎听令!传令朝歌裨将以上的将领,每日去书署诵读孟语新书-兵法篇,谁若是不从,寡人让他去奴营做监工!”
“诺!”
眼见西伐周国的事情似乎被帝辛否决,尤苍等人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