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拉住自家的“傻”儿子,。
“大王,何故反复无常?”
“我反复无常?西岐你不让寡人打也就算了,征讨蛮夷本就是大商的本分,历数诸位先祖,哪一个没有登临王位后没有征讨蛮夷的胜绩?”
“唯独寡人,三年来,你让我休养生息,我便减赋税,重农桑,天降大雪是苍天之过,是这满天神灵的过错,寡人何错之有?我用三年时间来休养生息,这还不足够吗?”
比干惊呆了,他宁愿相信大王说的这是一番气话,而不是真的就这么认为,否则太可怕了。
“大王,臣支持东征东夷,还请大王不要再说这些亵渎苍天的话了。”
他是真的害怕,怕自己逼得太紧,大王一时冲动,怒而兴兵伐周国,那可就是真的要出大事了,任何时间,任何理由,他要伐都没问题,唯独现在,绝对不行。
看着丞相让步,帝辛露出笑容,终于有了得偿所愿的满足感,中气十足的喊道:“恶来!去通传五军,调转兵锋,随我出征东夷!”
恶来没有应声,只是挠了挠头,低下头附在风廉的耳边大声的说着“悄悄话”。
“阿父,这下我可以出去传令了吗?”
众人啼笑皆非,刚刚严肃的气氛轰然散开,一点儿也不像争吵时那般剑拔弩张的严肃。
“滚,还不快去!”只有风廉,羞红着老脸,暗骂自家儿子是脑子长到一身疙瘩肉里去了。
朝议散场,商容看着有些失魂的比干,走上前来,千言万语哽在喉中不知如何说起,只得轻声说道。
“昔日太甲顽劣,伊尹尚且囚王三年,才成就太甲先祖的贤明仁君之气象,丞相”
比干怒目而视:“胡说八道,他是我大商的王,我乃臣子,怎可行悖逆之事?”
说罢,比干气冲冲的出廷而去,浑然不见平时悠然儒雅的气度,心中充满着迷惑与焦急。
商容看了一眼一旁盯着他的尤浑,也是低头隐隐叹气,不动声色的退场。
眼见众臣尽皆离去,帝辛放肆的大笑起来,对着仍然毕恭毕敬站立在原地尤浑说道。
“还是尤卿有办法,哈哈哈,好一个开窗掀屋顶的说法,果然不出你所料,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哈哈哈!”
“大王谬赞了,不过下臣斗胆问一句大王,若是刚刚丞相依旧不可让步,您真的会打西周吗?”
帝辛显得也有些颓废:“寡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