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拂苔墙,此应是,独坐堂榭赏春光。
姜梓潼,帝辛之妻,大商王后,东伯候姜桓楚之女,掌大商内务三载,井井有条,世人皆颂其贤名。
年近三十岁,可这位王后却仿佛没有受到岁月的摧残一般,白皙的皮肤如二八少女,岁月的点缀更是让其充满着知性的魅力。
此刻,姜王后捧着一卷孟语新书,手中握着藤条,严肃的怒斥道。
“你们两个不是一直都崇拜孟伯吗?如今让尔等背个仁德篇都支支吾吾背不出来,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就你们这样,三字记六天,以后独掌大权,谁会愿意帮助你们?”
堂下跪着两个少年,大一点的十二岁,为大商嫡子继承人殷郊,小一点的八岁,同为姜后所出,一母同胞的二王子殷洪。
“伱还笑,弟弟年幼,你也年幼不成?大王当年像你这般大的时候,都已经披上战甲,上阵杀敌了。”
殷郊撅着嘴表示不服:“我也可以上战场,我才不要背什么仁德、道义的狗屁道理,给我一把剑,我要去东夷找外翁,我要跟着外翁杀蛮夷。”
姜妤怒不可遏,藤条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殷郊身上,吓得弟弟殷洪连滚带爬的远离自家大哥。
殷郊也不愧是帝辛的嫡子,一身腱子肉随他父王,姜后的藤条打在他身上,这小子还略带挑衅的看着自己母后,眼神中颇为不屑。
子不肖,为母者颓然泪下,只见姜后扔下藤条,俯在案上伤心垂泣,殷洪见状,立刻挥着小拳头捶着自己大兄:“都怪你,都怪你,你把母后惹生气了。”
殷郊听着哭泣声也是心如刀绞,到底还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母亲垂泣,儿立刻跪在自己母后身前,抱着阿母腰肢也淌着眼泪认错道:“我错了,母后,您不要再哭了,我背,我背还不行吗?”
“光背有什么用?你得记住这些道理,孟法篇说的是治国之道,仁德篇是为君之道,日后这个大商都是交到你手上的,尔若不思进取,不知何为恩威并用,如何能治理好这个国家?”
“你阿父就是个莽人,此刻还好有丞相比干、礼乐大夫商容等贤臣辅佐,他们都是自武乙时期就深谙治国治民之道的贤臣,可如今这些人都老了,等你未来继承王位,你还能靠谁?”
三朝元老,还能有几人活到四朝同堂?就拿比干来说,今年也是甲子有三,这满朝的大臣垂垂老矣,老臣有老臣的好,有他们在,朝堂之上乱不了,老臣也有老臣的弊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