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子二人就是帝辛在民间慧眼识珠,力排众议提拔的内臣,这样一个没有根底的人,除了效忠大王,并无他选。
而闻太师的闯门也让帝辛目光一沉,心中颇为烦躁。
“老夫并非教训大王,只是大王向来英明神武,何故乱了心智?”
“且让飞廉上前一观,此事或有蹊跷。”
帝辛按捺下心中的怒火,让开身子,负手站在一旁,全心压制着胸内的火气,很多时候不是他不懂道理,只是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经常会意气用事,但凡平复他的脾气,大王还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
飞廉上前细细查看姜后伤势,也不顾及王后的身份,直接掀开长袍,手中黑光氤氲,抵在姜后的小腹创口处。
其中内在并不复杂,只是略微施手,飞廉便感受到了一股独属于巫蛊流派的诅咒气息,只是他很不理解,能在背后施展钉头术者,无一不是巫蛊术中极为崇高的存在,可印证在姜后身上的钉头却是极其拙劣,就像是故意有人挑衅一般,生怕外人看不出钉头术的痕迹。
“大王,此乃南疆巫蛊道钉头之术,臣恳请大王给予在下便利,遍寻王廷各宫各府,寻找施术之人,周杀的媒介道具。”
“何为钉头术?为何你又如此笃定施展此术之人就一定在王廷之内?”
“大王,钉头术起源于九黎氏族,但却不是只有九黎族才能施展,以王后身上的诅咒,依臣之见,此人法力低微,或许根本没有法力,离不开中咒之人太远,只要能搜尽王廷,理应能找到事件最后的真凶。”
帝辛目光阴沉不定,眼中煞气自现,他听不懂什么钉头术,巫蛊之术的话语,他只知道飞廉在告诉他,姜后之伤,背后肯定有一个阴谋又在推波助澜、
飞廉彻查三日,便把网廷之内整整搜刮了三回,从仆从的厅堂到各主事府衙,他将整个中廷方圆千米之数里之内搅合得鸡犬不宁,上到朝臣,下到仆役,无不怨声载道。
作为内廷卿士的费仲和尤浑也是跑断了腿,一遍又一遍的挨着各大夫、将军的轻视,又要想尽一切办法的完成飞廉发出的命令。
此时尤浑来到西宫,看着清冷的庭院,心中充满着忐忑与难受,他所负责的向西二十三宫,目前只剩下西宫未搜。
其实以他的聪慧,心中早已锁定了三个人选,黄妃、杨妃和飞廉,飞廉不是他敢动的,而杨妃的南宫已经被费仲搜查得仔仔细细,毫无异常。
那么剩下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