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已经去找太师,我也派人速去请宣公、孟伯,若是二人能有一人赶到,都能救黄家父子一命。”
是的,救黄家父子一命,这里是朝歌,黄飞虎除了家将和内臣,同样调动不了其他军势,没有人能在朝歌对帝辛发动兵变,因为这位大王,起于军伍之间,他在军中的呼声,无人可撼动。
但是,孟地军例外。
“荒唐,尔欲害死孟伯不成?怎么可让孟伯带兵入宫?”
尤浑意味深长的看着已经漆黑的长夜,缓缓说道:“他可是被无数年轻人称之为孟地未来新圣的孟尝,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那他也不过是沽名钓誉,徒有虚名之辈罢了。”
黄飞虎七人打马缓缓上前,王廷卫士慑其锋芒不断的后退着。
“列阵,迎敌!大王未来之前,无论是谁,上前一步,杀无赦!”
风廉目呲欲裂,剑指黄飞虎,勒令其后退,尤浑站在西宫门口,死死盯着黄滚,嘴里劝说不断。
看着黄飞虎的架势,此刻他已经回过味儿来,朝歌的水深如渊海,同时也相信自己上官已经猜到,黄家多半有人惦记上了。
此事可大可小,一切都要看黄妃怎么抉择,这个女人已经变成了麻烦,以死谢罪,还能保全家族,若是黄家父子执意要护,后果会非常严重。
黄飞虎往前继续前进,距离飞廉的剑尖越来越近,漆黑如墨的乌云已经在飞廉手中凝聚,死死盯着黄飞虎,蓄势待发。
双方紧张的氛围之下,黑夜中一抹火光乍现,一条赤焰匹炼划破长空向众人飞来,随即在两阵之间化作人形。
来者正是在偌大朝歌城内沉寂已久的孟尝,此刻穿着一身便服,裤腿之上还有几个泥点,显然是来的匆忙,没能换上伯服或是戎装。
尤浑立刻背对着身子,脸上有些心虚。
“大将军,切莫冲动,大家都是大商的臣子,何事不能说开?万事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区区外将,安敢插手我内服之事?伱以为你跟着太师混了些微末之功,就可以在这里对大将军无礼。还不速速退下!”黄飞彪厉声喝道,口中充满着鄙夷不屑。
孟尝意味深长的看了此人一眼,细声问道:“尔是何人?”
“家父界牌关守将黄滚,家兄正是镇国大将军黄飞虎。”
“尝是在问,尔是何人?可曾有爵位?与你是谁之子,家兄是谁有何关系?”
“,家父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