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只需要抬手举刀,然后砍人就是。
现在城外二十万,城内十万,合计起来三十万大军,最头疼的不是如何与东夷大军决战,而是如何把两方的军势调动起来,然后达成一个能最大化利益战略目标,才是他最头疼的问题。
而且人家都退了百里,堵在钟吾至泗水的要道上,固守不出的防御架势,根本不愿和他们决战。
“戴礼,速去召集全军将校来我大营议事。”
“记住,钟吾城内与城东的将军一个不漏,尽数请来。”
“诺!”
营外传来戴礼的回声,孟尝收回心神,低头默默的看着摆满桌面的东鲁各地的地理志与诸多事宜的汇总,然后轻轻卷起舆图,收好竹简,默默的等待着各军主将的到来。
首先他所考虑到的,便是徐国,这个和徐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诸侯国,其主城徐州自古以来便是贯通南北东西的要害地区,每一次的东夷之争,不是在徐州就是在钟吾,故而,徐国说是东夷之乱最大的苦主也不为过。
只是徐夷和徐国的伯爵一脉相承,虽是分裂,水火不相容,但是孟尝总觉得其中没有那么简单,政治上没有亲情,维系政治关系的最好方式,也正是亲情。
最先走入营帐的,是整日在军营中乐呵呵的大王,此时到来以后也不客气,直接把孟尝的桌案搬到了主座的旁边,仅仅相差半个身位。
随后而来的各方主将和东鲁诸侯,看着跪坐在大王身旁的稷伯,还有些错愕,果然和城中诸人说的一样,大王对于这位稷伯当真是极尽殊荣,不过也不足为奇,往前细数,这正是大商的先王们喜欢做的事情,每一代的商王手下,都有那么一两个极为特殊的存在,有大贵族出身,也有发于奴仆之人。
至少在很多人眼中,新的重臣班底,似乎开始站位,于是早些时候还颇有不屑的褒国、徐国公子立刻上前与孟稷伯攀谈起来。
一直等到晌午时分,随着东伯侯姜桓楚的到位,这一场混杂了各方势力的第一次军团议才算是正式开始。
帝辛举起爵中酒,关心的问道:“稷伯何故如此大的阵仗?难道是在为战事而苦恼吗?”
孟尝看了一下身前对立而坐的众人,也不避讳:“确实有些苦恼,不得不说,这江淮之地可真是一块福地宝地啊,各条水路相连,拥有土地丰沃的平原,难怪能养出人口如此庞大的东夷各部,只是前方东夷驻扎的地方是一片山地、丛林交织的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