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大军有能人啊,他们在泗水下游、中阳城和黑陶城布下重兵,北面是大河天险,南面可仗洪泽之畔。”
“唉,我朝歌大军靠近北地,山林与水战远不及东夷,所以孟尝很苦恼,怎样才能尽可能的用最小的代价,谋夺最大的胜利。”
对于钟吾以南的地形,这一批东鲁的诸侯臣子心中自然清楚,那就是一片打不过就钻进林子,逃入湖中的赖皮地貌,这也是为什么东鲁联盟一直拿不下东夷的原因。
其实从先前渡洪河的时候,孟尝就有直觉,这一仗不好打,东夷如泥鳅,滑不溜秋的,只要稍微有些不对劲,卖了队友就跑,对付这样的对手,需要高强度的运动战,又或者几倍于敌军的兵力合围,才能有一定效果。
如今看来,地利人和的优势几乎没有,不是打不赢,而是打赢了也没有价值,等朝歌掉头一走,对面又会呼啸而出,再次摁着东鲁爆锤。
“稷伯,为何如此自信,自己一定能胜?”
说话之人,正是徐国公子徐锆,似乎是抓到了孟尝语句里的核心问题,这位年轻的统帅有点自大啊,他所担忧的,是如何以小搏大,根本就不担心胜负的问题,真是狂妄啊。
孟尝看了一眼徐锆,面上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可心中却是稳下了一口气,徐国与徐夷,同姓同宗,他不清楚徐国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变动,居然能东鲁人对徐国深信不疑,但正如东伯侯质疑孟尝一样,他也在质疑徐国。
换而言之,我们彼此不熟,你不知我心,我也不了解徐国的往事,这是一道隔阂与不信任,同时也正是有这一层原因,也导致了孟尝对徐国的猜疑。
这一次召集各位主将,除了商议,其实也是他想印证一番心中的猜想。
“徐公子可知孟某最擅长何等战法?”
“这”徐锆冥思苦想,认真的回忆了一番稷伯成名以来的各种战绩,只是问的突然,一时之间他也摸不清这位主帅的语意,只能硬着头皮答道。
“极为擅长诡道矣!”
“是怎样的诡道?何为诡道?”
徐锆有些咂舌,大家都说稷伯擅诡道,可是好像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到底是擅长个什么诡道,诡道又是个什么东西。如今稷伯一问,徐公子直接就懵了。
“对啊,什么是诡道?稷伯擅长什么呢?”
孟尝有些好笑,叶公好龙,天下那么多人研究他的战法与作战风格,都说他用兵如神,可是神在那里,让他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