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东鲁军团的战斗力,属实堪忧。
“孟某擅长绕后突袭,断粮道、堵后路,逼对方强行决战,徐公子可曾知道祝城伯是怎么死的吗?”
徐锆恍然大悟,右手握拳锤着左掌附和道:“对啊,刚刚稷伯问的突然,锆迷糊了,稷伯夺郓城,千里奔袭破沽城,收即城的故事,锆还曾听闻,果真是神兵天降,防不胜防!”
“所以,孟某想到一个绝佳的战术,不如派大军偷偷跨过大河分支,然后沿着泗水之下,绕过洪泽与密林,截断东夷的后路与粮道,然后大军层层逼近,关门打狗,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沉默不已,这话不好接,换做常人,那肯定是冷嘲热讽,这都挑的什么破路,又是钻林子又是渡大河,费那么大力气孤军深入,光是在路上怕不是就要死一大批人,孤零零的空悬在敌后,一个不慎,怕不是也要全军覆没。
没有人愿意开口赞同,就连帝辛也有些狐疑的望着孟尝,真就是一招鲜,吃遍天?一点不换的把战术用老?
堂下一员青衣小将军出列,质问道:“稷伯擅长奇袭,可是这里是东鲁,对面是东夷。我们这里湖泊、森林众多,可不是后无退路的北海,就算您真的截断后路,他们躲入大泽,如之奈何?”
孟尝心头一沉,好小子,一眼道破此计的问题所在,还是有几分见识的,于是,坐在副座的稷伯,倨傲的指着这员年轻小将,不满的问道:“此等黄口小儿是何人?”
小将军大怒,自己好生提醒,这稷伯怎可恶语相向?这哪里是被传扬仁义贤君的表现,乍一眼望去,和一个少年得势的纨绔子弟一般。
“哼!吾乃东伯侯帐下,姜文焕是也。”
“嗷~~原来是东伯侯晚来得子的宝贝儿子,失敬失敬!”孟尝作恍然大悟状,立刻迎着自家大王那一脸的狐疑、错愕,大声斥骂道:“伱还只是公子罢了,打过几次仗?汝可曾听闻袁福通、苏护之名否?孟某手下亡魂有两位侯爵,姜小公子可有何值得称道的战绩吗?”
姜文焕气得牙痒痒,刚准备发怒,就见主座之上大王轻蔑的怒斥道:“放肆,你是何身份?居然敢对寡人的孟稷伯无礼!”
“姜伯侯,你就是这么管教儿子的吗?”
众人有些目瞪口呆,怎么好端端的议事,就变成了这般针锋相对的情况?这不是刚刚还在聊绕后的事吗?
众目睽睽之下,姜文焕憋屈的坐回位置,胸中压着一团怒火,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