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未知的好奇,你会期待,会慢慢的鉴赏画轴中的世界,鉴赏画师精妙绝伦的技法,一切都源于未知。等你看过以后,未来每每打开那张画轴,虽然也会有惊艳和细致入微的品鉴,可是你不会再有第一次时,那种面对未知时候的惊喜与期待。”
“至于变数,孟尝想向您请教,假如您是一位农夫,得知明日会有大雨,那您会在出门时穿上蓑衣,备好姜汁吗?”
太上老君皱眉,细细沉吟了片刻,随后神色同样凝重的看着孟尝。
道理很简单,以老君的智慧,不会不明白孟尝的意思,只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回答,诡辩,不足以让他满意。
“天时可测,农夫知道天时,所以他将要出门穿蓑衣这件事,本身就是命运的安排,和变数有何干系?”
两人似乎在辩法,瑶池宴上的众神见状,纷纷停下互相叙旧的声音,竖起了耳朵,听着这位新晋的天庭军方权贵与尊贵的圣人论法、辩法的内容。
孟尝和太上老君也不以为然,哪怕上座就是昊天上帝与瑶池金母,他们也旁若无人一般讨论了起来。
却听孟尝继续回答道。
“农夫知道天时,这是源自于他对天时的观测,知道了世间气候变化之法,所以他才能做到观天时而变行为,他对于天时的观测,与您对命运的观测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
“命运无常,有观察的命运那不可能是命运,当你看见命运走向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成为了变数,因为不论你干预或者是不干预,其实本质都是在选择,你的每一次选择,其实就是在原本的时间画轴之上格出了另外一条充满未知可能的道路。”
太上老君一怔,茫然的闭上了双眼,体味着孟尝这些话语的含义,良久之后,这才醒悟过来,微笑的对着孟尝说:“很有意思的说法,天时未变,如何干涉?所以个人无论怎么改变,依然改变不了大势,他所能改变的只有他自己。”
“嗐,那我哪儿知道其中结果,我就是这么一说,您姑且听着便是。”
“小友,你谦虚了,很多人终其一生都难以悟透此节,你小小年纪能有这般见识,已经是很多人都不具备的先知先觉。”
听着太上老君的称赞,孟尝急忙摆手,声称不敢:“您可别夸我这些,孟尝从来都没有先知先觉,不过是时代洪流顶在浪头无根浮萍罢了,我算的是人心,而非天时。”
这话可不敢乱说,老君说变数的时候,野兽直觉没有反应,但是孟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