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喜,笑的老翁心中怪异无比。
“老翁,这老鳖恐怕没有八百年吧!”
“客人您是懂货的,确实没有八百年,但是老头子我也没乱喊价,收来就是25刀币,卖您30刀币,不算黑伱吧!”
“那还好,哈哈哈,很好!”
男子喜不自胜,从腰带上的荷包里抠出一把刀币,也不看数量,估摸着只多不少,就直接扔给了老翁,然后让仆从上前抬走货物。
“尤某今天高兴,非常高兴,多出来的就当赏你了!”
说完,便在老翁的感谢声中,带着奴仆往自家府邸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由得露出傻笑。
“哈哈,真好,好啊!没想到这小子也终于为人父了。”
男子正是尤浑,最近总有些力不从心,又以前常听二弟说,是药三分毒,能尽量用温和少一点的药,就不要吃什么大补的虎狼之药,所以,他也趁着这一股东海之风,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像二弟说的一样,用食补药膳取代丹药。
岁月是把杀猪刀,年少迎风能尿三丈,上了年纪顺风还能尿湿鞋,孟尝今年二十四,他长孟尝九岁,如今已经略显苍老。
好在初婚之时,诞下一女,倒也不算无后。
正如老翁所说,他弟弟那么般光彩夺目,那般耀眼,他所出的,一定是儿子吧,老孟家的长子,没有他在,这孩子应该就是嫡长子。
呵,真是一个不幸的小家伙,你的父亲那般的伟岸,这孩子注定和孟浑一样,永远生活在他阿父的光环之下,被遮掩,被覆盖。
一路上怀揣着不错的心情,尤浑回到府中,吩咐着奴仆将老鳖好生处理,便直接让人不要声张,准备给夫人和外父一个惊喜。
女儿虽好,可他终究还是想要一个儿子,最好能有更多,在自己百年以后,想办法过继给孟尝一个,能让自己这一脉重回孟姓,如此,他这一生便无憾了。
只是刚刚走到后院内卧的门口,他就看见自家夫人手持着一杆枣木长棍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这夫人您这是作甚?”
“我做什么?你这个窝囊废,谁让你前些时日对飞廉家的那个傻儿子低头弯腰的?你不知道我和他夫人一向不和吗?你这么窝囊,让我以后在他夫人面前如何直的起腰?”
尤浑心中有一些烦躁,很多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都想怒吼出声骂上几句,这泼妇蛮不讲理,自己低头弯腰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他们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