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细语的和尤浑说道。
“尤浑大夫,自己人,快和我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把你外父拉下马的?”
尤浑怒目而视,指着晁雷就喝骂道:“竖子,尤浑是大王的之臣,你我为同僚,少和我拉帮结派。”
“浑是为了整个大商的未来,才行此大义灭亲之举,竖子安敢辱我?”
见着面前的男人发怒,晁雷不由得撇了撇嘴,嘀咕着说道:“不说就不说,生什么气啊,诶,尤大夫,我告诉伱啊,其实我也是孟伯侯的人,你不需要对我那么大的敌意。”
你也是孟尝的人?尤浑有些迷惑,前些年就是你这个小黑子,天天市井放话,甚至亲自下场诋毁孟尝,什么孟尝往北投降袁福通,当时可把他气得三天两头睡不着。
看着尤浑爱搭不理的模样,晁雷有些着急,指着身后的折冲府府兵立刻说道:“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自己人,不然为什么孟伯侯能把府兵交给我带?”
“说实话,晁雷将军,尤浑做官时间不算长,但是您这样的奇葩,着实是第一次见到,你就这么想死的吗?”
“但是在你死之前,可否让你的兵跟着我先把事情办了?”
醉酒的迷离消散,转瞬之间,晁雷看见的是一双极致冷漠的瞳孔,看着他的神情,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这种眼神他不要太熟,军阵之中,很多次两军对垒陷入苦战的时候,他见到最多的,就是这样的眼神。
换做一个戍卒能有这样的眼神,他都不会多想,可这个人是谁?尤浑啊,朝歌城内哪个人不知道,这是一个怂到极致的软蛋?
晁雷也失去继续沟通的兴致,大手一挥,府军继续前行,朝着闭门不出的尤府包围而去。
看着独自上前叫门的尤浑,晁雷对着身后的‘亲兵’说道:“大哥,你就不该让我这么问,全世界都知道我和孟伯侯以前闹过矛盾,你让我去套话,人家能信才有鬼呢。”
“呵呵,越是不可能便越是可能,姬旦已经跑了,朝歌城内无论是谁去借北伯侯的势其实结果都一样。”
“此间事了,你去找个由头,同样的话,说给黄飞虎听,听听他的反应。”
亲兵小卒抬头,其人身份竟是同为折冲将军职务的晁田,两兄弟从来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没想到分别去了不同的军营后,现在还能混在一起合作做事。
“大哥啊,你说大王明明那么信任孟伯侯,为何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