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出来一样,四肢无力的耷拉着。
“你你会武艺?”
“夫人,我并不会,只是挨打的次数实在太多了,我也就记住了你的招式,每一次,每一招,你的习惯我一直印刻在脑海中。我无时无刻,都在等待今天这一幕,每一个动作都是我三年来不停在脑海中复盘的结果。”
似乎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尤氏女反而难得一见的冷静了下来,语气轻松的问道:“你既然这么恨我们,为何不离开?”
“你有过那种感受吗?已经押注了十个刀币,可是想要连本带利的挣回来,就必须要再押注十个刀币,为了不让以前押注的本金受到损失,就算是有再多苦难,再多的委屈,我也都在忍受。”
“可是你的父亲贪得无厌,他得寸进尺,让我的青春和未来变得黯淡无光也就罢了,他怎么能去动我的二弟?他有什么资格去动我二弟?一条只会钻营逐利的老犬,对于国家,对于百姓,对于时代没有任何价值与奉献的囊虫,趴在所有人身上吸血,还要露出一副高高在上,掌控他人生死的恶臭嘴脸,他以为他是谁?”
尤氏女咧嘴笑了:“说得好,你如果能早点在我面前骂他,不要谄媚我,奉承我,表现出现在的这种男人气概,我如何会辱你?哈哈哈,真是可笑,孟浑,我早就看穿了你的本质,你的未来一定会成为第二个尤苍,你先前说的所有的豪言壮语都是虚妄,你一定会变成你所厌恶的”
“够了!!”
尤浑将利刃刺入尤氏女的喉中,看着这位和自己相濡以沫五年的恶妇终于死去,他的胸膛就开始剧烈的起伏。
很难用言语形容这一种感觉,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他想哭,很想要嚎啕大哭,只是不能哭,要笑,要开怀的大笑。
不,既不能哭,也不能笑,他要若无其事,要面无表情,周围还有晁雷的府兵在浴血奋战,他还是那个要继续隐忍的男人。
如果,只是说如果。
当年的他如果不嫉妒弟弟的成就,不去那该死的东鲁,愿意做一个光环背后的阴影,他现在应该在孟稷,在三尹的位子上吧,哪里像现在,蹉跎了这么些年,才混上一个下大夫的职位。
如果在当时,他年少有为不自卑,是不是就不用背井离乡,背弃身份,也不用成为一个没有尊严,没有爱情、友情、亲情的孤魂野鬼?
天空中开始下起丝丝细雨,在这个寒冷的天气下,一股凉意直透尤浑的心脾。
周围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