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的领土,滨州是我北疆的诸侯,我主为北伯侯,与其他诸侯互助守望本是职责所在,该退的是他们,不是我!”
“来人,将我三日前让匠造打好的棺木抬出,放置在大营门口,想要尽占河西,且从我邓某尸体上跨过去。”
“战!战!战!”
重阳雪杵在原地,脑海里尽是那个站在战车之上,高声呼喝,鼓舞士气的身影。
他曾以为那个兵法案例里的男人,不过是一个明哲保身,过分变通的人,可是身临其境之后他才发现,什么叫做,北疆多俊杰,孟稷尤其多。
高涨的士气,给守军注入一针强心剂,憋红着脸的青阳甲士咬着牙,顶着弓弩箭矢死守阵地。
几名骑兵军侯更是带着本部犹如敢死队一般,冲入拆卸破坏硬盘的盾阵发起了自杀式的冲锋,战马飞跃,人马齐齐在盾阵里砸出了一片片血花空地,让后续的兄弟能够冲得更远,凿得更深。
这种嗜血的打法,显然也直接打懵了周军前军先锋,见势不妙的南宫适立刻敲响了大钲,全军有序撤退。
他也不傻,明显敌军气势如虹,此刻硬磕不是打不过,而是没必要继续增添不必要的伤亡,打个防线都如此吃力,真要拿下河西全境,得损兵多少,未来如何应对北疆驰援的其他军队。
见着攻势被遏制,孟稷青阳军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邓志忠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先是射杀驱赶冲阵的滨州溃军,然后送走学子,再快速反应,固守营盘,给赵丙传出令信。
但从一个万人主将的身份来看,他已经把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到了极致。
随后的两天,周军的将士们看着大营门口那一副被鲜血染成黑红色的棺木,心头都在发颤。
进攻时看着对面那一双狂热赴死的眼神,周军压力骤增,屡屡被隔着拒马鹿砦的守军痛击撤退,惹的南宫适大发雷霆。
南宫适托人请出随军的申公豹,有些惭愧的求助道。
“申国师,南宫无能,未能一举拿下河西东麓防线,实在惭愧,如今正是我军高歌猛进,火速拿下河西全境之时,还请申国师鼎力相助!”
申公豹看着眼前略带歉疚的大将军,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位通情达理,换作太颠,怕是拼到最后一兵一卒,都不会向他这个道人求助。
“大将军稍安勿躁,孟稷的军队自然不能和常规的军旅相比较,一点小小的阻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