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方人马各执一词炒作一团,有心中不忿者,则提倡留在南疆建立同盟,准备效仿孟稷伯侯昔日在北海一样,游击消灭太一信徒,也有一部分人,准备背上行囊背井离乡,一路向北,转后向东,寻找新的生存土壤。
就在此时,却见天边一团乌云飘落,其上有有一黑袍道人,座下骑着白额虎,口中高呼:“诸位道友,请留步!”
大家正准备各自散开,自奔前程之时,一声呼唤,竟让这些人下意识的止住身形,抬头望向这位不速之客。
“在下太一神教大祭司,楚国国师申公豹,见过诸位道友!”
众人心头大惊,来者是敌非友,在场的各位真仙纷纷祭出法宝、神兵,目光不善的盯着申公豹。
“诸位道友,我太一神教初立,正是用人之际,大家又都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为何不思回报故乡,与我教尊神共同开创新天地,反而畏之如虎的想要逃离,想要与之对抗,这是什么道理?”
“呸!我等本就是山间闲云野鹤,太一神教破我宗门,杀我宗门子弟,此刻你就想凭借着三言两语收编我等,这位申道友,独自闯入这里,你就不怕身死道消吗?”
“哈哈哈!”听着这群人的威胁,申公豹不仅不害怕,反而是放声大笑。
“道友何故发笑?”
“我笑尔等鼠目寸光,人云亦云,所行之事不如蛇鼠,嘴里全是逆天而为,代天行事这种冠冕堂皇的空话,实际却如候鸟,只知道春暖而归,秋寒而徙,毫无根骨气节,枉修了这百年大道。”
申公豹一露面,一反常态的没有笑脸相迎,反倒是厉声喝问着这一群面露不善的修士。
“哼,一只丧家之犬,竟敢对我等如此无礼,竖子,你还以为你是玉虚宫中的高徒,十二位金仙的师弟吗?”
年长的修者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身后一众热血年轻子弟更是面红脖子粗的擦拳磨掌,恨不得直接冲将上去,将这位玉虚宫弃徒,碧游宫失信人士就地格杀。
申公豹斜瞥着众人,倨傲的表情刺痛着这群失去宗门、家乡的修士。
“如今正是天地遭逢大变之际,尔等也不想想,往年你们老是惦念着飞升、飞升,飞升之后又能如何?我主太一席卷南疆,九重天上的天庭可敢与我主争锋?凌霄宝殿的那位又可曾为尔等伸冤?”
“醒醒吧,诸位!大商已经腐朽,天庭不过一帮尸位素餐之辈,你们就算去了海外,那东瀛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