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之后,诸位还能落叶归根!”
言到深处,申公豹是声泪俱下,一副情真意切的真情模样,惹得无数年轻子弟忍不住臊红了脸,眼含热泪的望向自家的长辈师长:“师父~~,我们是不是对太一神有什么误解啊,你看人家申道长,不仅没有和我大打出手,又是送礼物,又是好言相劝的,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离开家乡?”
“……”
年长的修士正要出口教训,只是瞧着申公豹看似礼节到位的动作,实际脸上却带着一股邪气、奸笑的样子,不由得喟然一叹:“罢了罢了,既然是申道长亲自相请,我南柳宗愿归附太一神,愿日后太一神怜惜我等修为不易,切莫使我等身陷囹吾!”
申公豹闻言大喜,立刻上前亲切与其攀谈,有人带头,后续加入的人也就慢慢多了起来。
不一会儿,在场的修士无论修为的高深,十之归附其八九,浩荡的霞光自天边掠过,一路往郢城而去。
而此刻的郢城依旧是那一副百废待兴的模样,到处都是待建的工地,无数的蛮人吆喝着口号,修建着各式宫殿、城墙与巨大的石质雕像。
浩荡的奴隶之中,日益消瘦的朝歌上大夫尤浑,正和一名黥面的奴隶合力抬着一根巨大的原木,朝着石像工地走去。
“尤浑大夫,许久不见,您这一身肥膘倒是下去的挺快啊!”
楚国新任的大匠造沈踵一脸戏谑的看着昔日高攀不起的‘贵人’,一脸快意的说道,期望这位贵人能自己识趣一些,自觉的匍匐在他的脚下。
尤浑倨傲的斜瞥了沈踵一眼,面上露出几分不屑,搬着原木继续往前,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
“啪”的一声脆响。
食指粗细的藤鞭便打在了尤浑的身上,留下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
“伱一個阶下囚,有什么可神气的?莫非你还以为这里是任由你搅动风云的朝歌城?错!这里是郢城!是我楚国的都城,是太一神神降的圣地。”
尤浑也不哭喊,倒不是他硬气,而是他知道,哭喊无用,只会让这群难缠的小鬼施暴时的体验更加畅快,与其懦弱着让别人在他身上找到快感,他更愿意硬气的直接回顶,就算是死,也不能沦为别人手中的玩物,生死都如玩具一般被人贬低得一无是处。
“太一神?邪神罢了,楚王?往前数三四年,也不过是一个茹毛饮血的野猴子,尤某人说过,猴子就算是沐浴焚香,戴上王冕,也成不了气候,猴子终究只是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