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此时也十分恼怒,但是生怕王大娘子闹出什么事来,让其他人看了笑话,好一阵劝说。
王大娘子的脾气性格哪里顾得上这么多,要是把聘雁输了,她女儿出嫁后到了婆家哪里还能抬得起头。
盛紘使出浑身解数,并保证聘雁绝不会输掉,才将王大娘子劝住,然后匆匆的前往了前院。
来到前院,盛紘并没有前去现场,此时赌约已经成了,他身为主家也不好阻止了。
只有袁文纯前去和那个白烨说,让他故意放水,才能结束这个闹剧。
然而他找到袁文纯把这事一说,袁文纯却口口声声说什么,聘雁已经交给了盛家,就是盛家的事情了,和袁家无关。
盛紘闻言有些恼怒道:“那人可是你们袁家带来的,再给赢了回去,盛家是丢脸了,你们袁家的脸面又能好看了?”
袁文纯一脸为难道:“现在东西已经是盛家的了,你们盛家人拿去跟人打赌当做彩头,我如何好去说什么?而且和令郎比试的那人是汴京宁远侯的嫡次子,这次跟来就是图个热闹。我的面子他也不给啊。”
“宁远侯不是姓顾么?”盛紘疑惑道。
“呵呵,人家那是低调,这种事情我如何敢撒谎?”袁文纯笑道。
虽然惊讶顾廷烨的身份,但是盛紘也不是傻子,从袁文纯的态度中也能看出,这件事和他肯定有些关系。
虽然心里暗骂不止,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另想他法。
“怎么样了?”
王大娘子急的跳脚,根本坐不住,盛紘离开没多久,她便跟着过来,在厅外等候。
见到盛紘出来,连忙问道。
盛紘哪里有什么办法,四处看了一眼,问道:“长柏呢?”
“回主君,二公子正在书房看书呢。”边上的丫鬟说道。
王大娘子没好气道:“柏儿就会读书,投壶这些东西又不怎么会,你找他有什么用?”
正在这时,盛华兰的丫鬟匆匆赶了过来,行礼道:“主君,夫人,姑娘在屋里也听闻了此事,虽然十分生气,但还是让奴婢带句话,只要主君和大娘子一条心,便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怕。一切都由主君大娘子决断!”
盛华兰的意思是,如果盛紘和王氏受不了这个委屈可以直接悔婚,不用顾及她。
王大娘子听到这话,既欣慰又心疼,大哭道:“你看看我养的女儿,再看看那个贱人养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