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走后,袁维昌指挥着人小心的把牌匾抬了进去,供奉在祠堂。
“先放这吧,等你新府邸修缮好,在搬过去装上。”袁维昌说道。
袁维昌的做法很正常,这可是官家御赐的东西,要是有个损伤,袁家罪责就大了。
官家御赐牌匾可是天大的恩宠,袁维昌高兴之下,吩咐厨房张罗一桌好菜,准备庆祝庆祝。
就在这时,有下人前来通报,户部右侍郎韩越派人送来拜帖。
袁维昌和袁文绍对视一眼,说道:“我们去迎接一下,不能失了礼数。”
侍郎是从三品官职,袁家也就袁维昌和袁文绍两人能与其同级,不过袁维昌虽是从三品,却只是个闲职,没有丝毫权利。
袁文绍则是勋官,实职也就正四品而已,和侍郎这种实权官职还是要差一截。
父子二人往门外走的时候,袁维昌叮嘱道:“一会先看他们怎么说,尽量不要把人得罪了。”
“爹,孩儿觉得他们应该是来送钱的。”袁文绍笑道。
韩越就是韩威的父亲,也是韩章的亲弟弟。
这两日一直没动静,官家御赐牌匾前脚刚送来,韩越就来了,很显然是怕了。
毕竟韩威是签了契约的,官家此时赐匾,上面刻的还是袁文绍写的那首诗中的两句,这就说明官家已经知道了此事。
韩家理亏之下,哪里敢赖账。
父子二人来到门口没等多久,两辆马车行了过来。
马车在府门口停下,韩威率先走了出来,然后一个四十多岁身材有些富态的中年男子跟在后面。
“韩侍郎登门,真是令袁家蓬荜生辉。”袁维昌笑道。
“忠勤伯客气了。”韩越回了一礼,看向袁文绍笑道:“这位就是忠勇伯吧?”
“正是犬子。”袁维昌笑道。
“见过韩侍郎。”袁文绍拱手行礼。
“哈哈,果然一表人才。忠勤伯教子有方,一门双爵,整个汴京无不羡慕。老夫和忠勤伯比起来,自愧不如。”
韩越说完,扭头看向身后的韩威冷声道:“还不过来赔礼?”
韩威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上前拱了拱手道:“见过忠勤伯、忠勇伯。之前我得罪了忠勇伯,特来赔罪。”
“二郎,你和韩侍郎的公子,发生了矛盾?”袁维昌故作不知的侧头问道。
“都是一些小事,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