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子还好说,但是上面镶嵌的红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她哪里能要。
“给你你就收着。”老太太不容拒绝的把盒子塞到华兰手里,说道:“你嫁过去就是伯爵府大娘子了。你那个夫君本是次子,家中好东西肯定都是留给长子的,他刚刚封爵,没什么家底,没有一套拿的出手的头面怎么行。”
房妈妈在一旁笑道:“这上面的红宝可是当年老侯爷从大雪山那边的基辅国弄来的,打成一整副头面给老太太做嫁妆的,从头上的,身上的,到手上的,足足十八颗,用赤足金子细镶嵌打造出来的,两班工匠费了三个月才打好,就是戴着进宫里去参见贵人也尽够了。”
“祖母。”
华兰听完后,更加感动,扑到老太太怀里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小时候都没见你怎么哭,这马上要成亲了,反而爱哭了起来。”老太太抱着华兰劝慰了起来。
这一夜,祖孙两人聊到深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盛家下人们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嫁妆,抬了出来。
从府里一直摆到了街道外面。
“乖乖,我一直听说十里红妆,今天还是第一次见。”
“通判大人家里真有钱,这么多嫁妆,得多少钱啊。”
“人家女儿嫁的可是伯爵府,嫁妆能不多么?”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盛家,梳洗打扮好的华兰,哭着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寿安堂。
来到正厅,拜别完父母,华兰的眼睛已经有些红肿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盛维提醒道。
送嫁父母不能出面,因此只能大房的盛维带队,长松长梧和长柏这个嫡亲兄弟陪同。
前几日盛维父子三人就到了扬州,昨夜是临行家宴,他们并没有参加。
送嫁虽然没有吉时之说,但是出发前已经计算好时间了,他们到达汴京的时间不能晚,也不能太早,因此也不能多耽搁。
“华儿,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盛紘说道。
华兰闻言再次跪了下来,说道:“爹娘,女儿以后不能侍奉双亲了,请父母保重。”
说完重重的磕了个头,然后又朝着寿安堂的放向磕了个头,才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
盛家人一直送到门口,看着华兰乘坐马车远去。
“爹娘,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