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岂不是更好?”
在汴京臣动手,就算是杀马,也犯了忌讳,到时不仅没有人为他说话,就连官家也不好轻易放过他。
而让祈乡伯现在去找官家告状,若是官家有意偏袒,小惩大诫,届时他们也不好拿这事来说事了。
毕竟官家已经处罚过了,他们再提,岂不是质疑官家么。
“殿下,现在官家虽然属意殿下,但是并没有定下,此时还是不易节外生枝。等到殿下被立为储君,大局已定,一个伯爵而已,想收拾还不简单?”沈先生笑道。
邕王疑惑道:“那之前先生还让本王对付他?”
“殿下,此一时,彼一时。之前兖王世子去见了袁文绍,谁也不敢确定袁文绍是否投靠了兖王。其实袁文绍并没有多大拉拢价值,他之前虽然掌管骁勇营,却没有调兵权,无足轻重。可是殿下拉拢被拒,他若投靠兖王,殿下没有动作,别人会怎么想?”
“不过上次袁文绍被弹劾,官家免了他的职,兖王一系无一人帮他说话,就证明他并没有投靠兖王。现在对付他意义不大,弄不好还会惹得西北一系将领的不快,完全没有必要。”沈先生说道。
袁文绍被免职,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现在继续对付袁文绍利大于弊。
邕王皱眉道:“祈乡伯对本王多有支持,若是他受了委屈,本王不做点什么,其他人如何看本王?”
“呵呵,袁文绍当街杀马,官家不可能不处罚他,殿下只需等祈乡伯见过官家后,找个理由进宫见官家一次,等袁文绍受了责罚,外人自然觉得是殿下使了力。”沈先生说道。
邕王想了想,说道:“就按先生说的做吧。”
袁文绍让张安赔了马,一直在等待这件事的后续,他本以为当天官家召见他,结果一直等到第二日,才有内侍上门,召他入宫。
华兰伺候他换官服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袁文绍安慰道:“娘子,放心吧,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最多也就罚点俸禄降降品级而已。”
“这还不严重?”华兰白了他一眼,说道:“官人,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冲动了,我有些害怕。”
“好好好,是我疏忽了,吓到娘子了。”袁文绍说道。
华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怕那个,我就是担心你。”
袁文绍闻言把华兰揽在怀里,柔声道:“你放心,我做任何事情都会深思熟虑,不会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