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张淼也这样叫她,但是每次他这样叫,总是会收到幺妹子的一个白眼。
因为很熟,吴老二也没有带路引荐,就让张淼自己进去。走进大宅后,张淼一眼就看见正在修剪花枝的吴老三。他笑着和吴老三打了个招呼。而吴老三则是对他艰难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一下就钻进花丛中不见了。
张淼也不以为意,这家伙是个木讷的社恐,如今能给他一个回应,已经算是两人很熟了。
张淼径直走到客厅,此时客厅还没人。他就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打量起客厅。吴中堂的客厅以水磨方砖铺地,家具都是酸枝红木的,其式样也不是竹海的常用式样。竹海的家什多是竹子制成,有一种简单的朴素美。而吴中堂的这里的陈设讲究雕工,有一种华丽的美感,听吴中堂说,这是泽海的款式。
据吴中堂说,在他走过的所有地方,泽海人的审美是最好的,他们的器物精美华丽,而其他地方的东西就朴素很多。对于这点,张淼是不敢苟同的,他觉得竹编器具也很好看,只是吴中堂不懂得欣赏而已。
两人在审美这一块是有差别的
张淼等了没有多久,吴中堂就带着幺妹子从后堂走了过来,他今天打扮的也很骚包,头上虽然只是简单的用纱巾包裹,但是这纱巾也是泽海款式,是用上等的柘桑蚕丝制成,上面还用阴阳绣法,绣着花草虫鱼等图案。
和这个家伙相处久了,张淼也知道他是一个极其注重仪容仪表的人,在张淼的眼中,这种人就是两个字形容——骚包。
“张小弟,你来了。在门中可好?”吴中堂笑着打招呼。
“还是如常一样,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张淼随意的回了一句。
“你来的也正是时候,上次我不是说要给你找一个代步工具嘛,这不巧了嘛,我家刚好给我寄送了一个宝贝。”吴中堂说着,就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精巧的小蜻蜓。
这蜻蜓大体是木质的,只是在翅膀、眼睛和连接之处,用了薄纱、宝石和金属。它不大的身体上隐隐放出毫光,仔细一看,还有不少符文雕琢其上。很显然,这东西并不是一个玩具,而是一件法器。
吴中堂将蜻蜓一丢,这蜻蜓在他身边绕了一圈,忽然就变大变形,然后附着在他的背上。蜻蜓的触手一下就环绕在吴中堂的身体上,将他的身体抱住,而两对翅膀也是抖了抖,在他的身后展开。蜻蜓的尾巴略微垂在吴中堂身后,像是他长了一条尾巴。
吴中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