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是如数家珍啊!”
“哪里,只是日常接触多了,自然而然就了解了。”
易华伟笑道:
“白毫银针极为珍贵,在1982年被商业部评为全国名茶,在30种名茶中名列第一。今天要不是谢总过来,我还真舍不得。”
说话间,茶已经泡好,易华伟将冲好的茶水倒入公道杯里,给谢嘉茵、毕玉兰先倒了一杯后才给自己杯里续上。
“请茶!”
“蒋先生客气了,我也不懂这些,有些暴殄天物了?哈哈~”
谢嘉茵拿起茶杯品了一口:
“香气清淡,滋味醇和。不过”
谢嘉茵现在可没什么品茶的心情,说着,放下茶杯看了看易华伟。
“呵呵~~,谢总有心事?”
看着欲言又止的谢嘉茵,易华伟心里了然,朝毕玉兰看了看。
“我那里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好好招待谢总,我一会回来。”毕玉兰识趣地起身朝两人笑道。
“哦,那你忙,不用管我。我这边也有问题请教一下蒋先生。”谢嘉茵笑道。
待毕玉兰出门后,易华伟直接道:“是令公子的事?”
“唉~~,被蒋先生说中了,我那个儿子好像鬼迷心窍了。”
谢嘉茵叹了口气,看着易华伟道:“不知道蒋先生可有什么办法?”
“自古以来情之一字,最为伤人,也最为难解。”
易华伟装腔作势道:
“这是令公子的命数,也是劫数。好在我看这一劫只是破财,并无性命之忧。谢总大可放心。”
破财还不是大事?这事要发展下去,没有赵家帮助,自己都得破产了。
谢嘉茵强颜笑道:“哦~~,破财还是小事。不过我那個儿子从小没怎么谈过女朋友,我怕他会因此一蹶不振,我这个当妈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吧?”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易华伟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谢嘉茵感觉跟易华伟产生了共鸣,有些激动道:
“谁说不是呢,咱们做父母的一心为了儿女好,可他们还是不领情,认为我们是为了控制他们的生活,千方百计想摆脱我们。”
“谁说不是呢,你儿子还好一点,怎么也不算吃亏,我那个不省心的闺女才让我着急。您说,我明知道她找的不是良配,怕她埋怨我,还不能硬生生拆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