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事事听从他之言语,永真,你可明白?”
陆峰看向了智云上师,智云上师不说话,也未曾有任何动作,就似一只已经僵了的尸体,失了许多精气神,陆峰于是双手合十对明理长老,恭敬说道:“上师,永真理会得了!”
其实说这么多,看到了这么多,陆峰脑子里面,就想到了一个词语。
“流放”。
准确的说,是一场“集体流放”。
是一次针对于无尽白塔寺之中,主持尊者一脉僧侣僧官的大流放,陆峰无可想象着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会叫寺庙之中忽而出现了这样的大变化。
但他知道,一定有人知道这些事情,那个人,便是智云僧和明理长老,止他们不言,陆峰也不能问,于是乎,陆峰也不着急询问此事,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得到一个解释的。
如此,在那马队行进之间,明理长老甚至还叫人巡逻,用他的话说,“防止兵灾”。
但是谁是溃兵。
难说的很。
陆峰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双手合十,一直持咒,照顾上下之人,防止他们在这样的行路之中掉队,在此刻掉队,无异于直接死去,每一日陆峰依旧要沐浴,现在这些事情由扎娃带着人为陆峰完成,无人觉得此事有甚么不巧的地方,就连扎娃都是一样。
他们都觉得自己应是陆峰的侍从僧一样,他们都习惯了听从陆峰之安排,至于说的那些噶宁家族的私兵,他们亦是如此,都无处可去,此刻也只能跟着陆峰,陆峰时常看着这些人蹙眉,毫无疑问,人在什么时候,都应是好资源。
可问题就在于,在无尽白塔寺的时候,他们是庙子里面养着的,在这马队之中,他们其实是明理长老养着的,可是要是陆峰要养着这些人马的话,陆峰亦不清楚杂湖朗诺山下的小村子,是否可以供养得出他这样多的人马?
还有跟着陆峰一起出来的诸多甘耶寺的僧人,他们行走了几日,心中亦惶惶不安,不知自己应去何处,陆峰告知他们,是去一寺庙之中,他坐法台,诸位都做僧侣,学经僧们虽然可能有怨言,可此刻早就走出到了这里,又能如何?
陆峰做好了这些,复又回到了马队前面,行走路线十分枯燥,既然他们二人不肯说话,陆峰也就无从谈起,直到所有人都到了明理长老的庄园,大家便要分道扬镳了,明理长老方才叫诸人都休整一番。
所有僧侣心里面提起来的一口气,此刻也终于是稍微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