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模样亦很正常了,甚至于陆峰这个模样,在诸多苦修瑜伽士之中,也是“正常的”,是“不罕见的”。
在陆峰朝着马车走过去的时候,那马车之中亦传出来了声音,是一女三男,那女声幼稚,应年龄不大,那女好奇问道:“阿爸,怎么这么冷的天气,这人也不须穿衣服啊?要是所有人都能不穿衣服多好,那些差巴就不须穿衣服了,巴哒业巴也不会心疼那些差巴身上的衣服了。
叫这人将这人能不穿衣服的办法教给我们好不好?”
马车之中,那稍微年长一些的男人笑了,说道:“人怎么可能不穿衣服呢?不穿衣服就冻死了,就连那奴隶,都要和牛羊挤在一起,防止自己被冻死。”
“那就叫他们冻死吧,巴哒业巴最近因为这些事情都生了好几次脾气了。”
女声说道。
男子继续说道:“桑卓,我的小女儿,你应记得,那些奴隶是财产,不可叫他们都冻死了,你的巴哒业巴,也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十个普通奴隶当然是比不上一个巴哒业巴,可是一百个,三百个普通奴隶呢?
巴哒业巴的脑袋是一个有智慧的脑袋,等到他老的连脑袋都不转的时候啊,桑卓,我们就应砍下来他的脑袋,将他的脑袋制作成为嘎巴拉碗,伱爷爷最喜欢聪明人的嘎巴拉碗了,桑卓。
都是奴隶罢了,无要对他们有任何的感情,你以后不得去算账的地方了,你也无要去见巴哒了,他最近有些事情,无须你见他。”
说话的时候,陆峰已经到了,无有僧衣,那些人也分不清陆峰是什么阶次第的僧人,有一个僧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对陆峰,陆峰对着他,双手合十,他亦对陆峰双手合十。
那僧问陆峰所为何事。
陆峰一指不远处已经被差巴围上去的牦牛,那僧恍然大悟,示意陆峰可以将那上面有藤箱的牦牛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