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该打!你应该该被剥去了你身上这长老的僧衣,应该被贬为养马僧!
你应当被剥去了这上师的衣,失了这上师的名字,从无尽白塔寺之中驱逐出去,做一个贱民!
明初,不,呷曲,你就应被戒律惩戒!
这都是你应得之物!”
明初长老是千想万想,都无有想到事情会如此——明知长老是草原上比藏狐还要懂得听风位的生物,止要有丝毫的风吹草动,他都是先得知道的,他这个位置,也是土司和宗本博弈之后留下来的位置。
将明知从戒律长老的位置上搞下来,土司不愿意放上宗本的僧,宗本不愿意放上土司的僧,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明知长老上去才是最符合的,无奈之下,只能这样算了,可是谁知道,今天明知长老忽而又站在了主持尊者身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如此?
明初长老在这电光火闪之间,就意识到今日之事情,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是一个针对他们的陷阱,但是他还是无能想到主持尊者的破局之法?
主持尊者还能凭借一己之力,将他们这些僧都杀了不成?
并且明初长老无想到,明知长老还直接叫出来了他的名!这是真的打算将他剥去僧衣?
绝无可能!
明初长老口中闷哼一声,拍着手掌,大声喊道:“佛敌,佛敌,佛敌!”
他说话的时候,在他的身后,诸般颜色如同是油画一样,开始浓稠的流转,在流转之间,浓郁的死亡气息从其中喷薄而出,同样一道血红色的手从里面探了出来,其余的僧侣亦是如此,不管是土司僧还是宗本僧,他们大多为长老,都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助力起明初长老来!
就在这个时候,主持尊者忽而说道:“够了,都住手,都住手罢!”
他身上居然渗透出来一股子诡韵出来,化作一道又一道的白塔,直接镇压在了所有僧的头上,主持尊者站起来说道:“无要叫我的话再说第二遍,若到了第二遍,便是你们的宗本老爷,州府贵族,土司神巫来,今日,他们都救不得你们!
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