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相比,风雪不得进入寺庙之内,反倒不是甚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陆峰这几天在一些土司官寨外头,也看到了不止一次这般情况。
当然,附近还有两个宗,陆峰也在这些宗本衙门前头,见到了驱风和驱雪的上师,止不过,不同的寺庙对于驱赶冰雹和驱赶大风的看法,并不相同。
因驱赶冰雹和大风,在有的寺庙,视为修为减退的原因之一,便是不知道这寺庙到底怎么样,是哪一个上师做的这样的举动,越是靠近此处,陆峰便越是感觉这一座寺庙无同于自己见过的庙子。
这一座庙子,外头的墙上,都是涂抹着大血和朱砂的混合,将这庙子变得红彤彤一片,止一个大门不大,底下是石头,上头是木头,门槛很高。
左右也止能叫一个瘦上师走过去。
不像是甚么阔绰的大寺,但是陆峰站在外面,竟然踌躇不敢上前,他拨动着自己手腕上的嘎巴拉念珠,凝神静气的站在外头,那些獒犬都斜睥着他,陆峰察觉到了这些獒犬对他的恶气,陆峰便站在外头不说话。
过了半晌,有一位佝偻着腰的老上师从里面走出来,他穿着一件充满了油污的僧袍,赤红色的僧袍已经变得黝黑发亮了,他佝偻着腰走出来,身上还带着一个褡裢,在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人骨哨子,腰间还挂着一柄斧头,他的腰间还挂着罡洞。
陆峰的目光在他的罡洞那边盯了半晌,那老上师未有搭理庙子外面现出来的一个人,他只是嘴巴之中喃喃自语,念念有词,招呼着自己的这些獒犬,这些獒犬都是庙子里面的狗,外头村子里面的人都是知道的。
那些獒犬看到了老上师,一个个都忙不迭的跑过来,围着那位老上师,那老上师从褡裢里面不知道是拿出来了甚么,丢给了獒犬群,獒犬群都围了过去,争着吃那吃食,老上师将自己的手在自己的僧袍上擦干净,随后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了陆峰,他在这个时候才关注到了陆峰,他对着陆峰招手,嘴巴里面嘟囔了一句甚么,陆峰听得清楚了,但却无有听懂。
这老上师的嘴巴里面嘀咕的,是严重的方言味道,已经超出了陆峰能够听懂的极限,但是那些獒犬此刻全部都让开了一条道路,陆峰看了一眼,顺着这一条道路走了过去,那老上师压根就不搭理陆峰,只是在前面走路,陆峰跟着他走了进去,和陆峰所想到的庙子建筑不同。
这一座庙子刚刚进去,就是一道逼仄的巷子,两边都以大量的石头碎块累积而成,堆砌成了两道高墙,无可知道这高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