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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识上师啊,永真不自量力,想要请你这位扎举本寺的大僧侣,做我弟子才旦伦珠的第一位经学老师,还望真识上师不要因我卑鄙,我的弟子粗鄙,叫老师你不悦……”
真识上师听到了才旦伦珠,再听到陆峰之后的言语,他立刻说道:“永真上师!永真上师!!!”
他拍掌跺脚打断了陆峰的话语说道:“便是菩萨在这里,我亦要如此说,永真上师啊,你的言语叫我脸红,就像是风马在拍打我的脸呀!
我本应如此,上师啊,上师啊!能做才旦伦珠的经学老师,是我这一辈子的福气呀!
是菩萨对我的指引,是菩萨对我的恩赏,就像是牧羊的羊倌儿将羊送到了最肥美的草场上呀!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说出来,可是永真上师啊,止第一眼,止第一眼!我就知道,才旦伦珠,他就是未来的菩萨呀。”
听到了最后一句话,陆峰“勃然变色”,站了起来,挥舞着自己的僧衣衣袖打断了真识上师的话说道:“真识上师,慎言!你在胡说甚么?这里的风马也是菩萨的使者,你在使者的面前,说了些甚么疯言疯语?
你这是无有做三摩地,你这是被油腻腻的大油蒙住了你的眼睛,蒙住了你的心啊!
去忏罪罢!你去忏罪罢!
哪里就是未来的菩萨?
你当才旦伦珠修持的是菩萨乘不成?
你犯了口业,犯了口业啊!
真识上师啊,你犯了不正邪念!你须得忏罪,忏罪啊!”
二人说话又快又急,说到这里,陆峰便不和真识上师再说言语了,真识上师也察觉到了不妥,立刻,他双手合十,告罪离开之前,重复说道:“永真上师,是我失了言语。
不过真识在忏罪之前,还有些言语要告知上师。
庙子(扎举本寺)之中,也有考学的办法,止从庙子考学之人,方才可入庙子的大殿之中,得见壁画。
那壁画之中,有‘慧根’者,自然可以掌握‘不动心’,‘出离心’,应还有其余的壁画,可以叫上师们领悟其余的心性,止真识不知道罢了。
像是才旦伦珠这样的僧,来此考学,自然无有问题。
但是永真上师啊,须得你看才旦伦珠是否有具受佛法的资格,还须得你为他做根本戒,看看他的‘根器’如何,看看他是否是得‘妙法’的‘容器’啊!”
陆峰点头说道:“真识上师之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