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第前进,是一个须得徐徐图之的事情,他急不得,也错不得。
他急了,就容易出错了,错了,就慢了!
故而陆峰先要寻得关于扎举本寺这一座庙子的历史,从历史之中,寻得关于扎举本寺的只鳞片爪!
写历史的人大多都很有意思,所有的历史,都是经过加工口述的言语,哪怕是再公正的历史学家,字里行间去看,总是能见到一些属于他们自己的理解和想法,他们无可能是永远无偏无倚的公众人物,正所谓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更何况是修史之人?
这也是陆峰的“尽信书不如无书”,并且如果有许多史料相互印证的话,陆峰很有可能从这些可以相互印证的史料之中,寻得一丝隐藏在历史之中的阴霾。
故而当陆峰遍寻了三座“藏书之所”,无有找到任何的史料之后,陆峰遍寻得了这里的管事僧人,双手合十询问他关于扎举本寺历史的书籍。
那位老僧神色诧异,他盯着陆峰说道:“你说甚么?你要的是甚?”
陆峰重复说了一遍,那僧人摇头,依旧茫然说道:“你这僧人真是戏耍我。
我还未曾听闻过你的这些说法哩。
你要取经文,我还能为你找到这诸般经文所在。
我在这里做管事的僧人,也做了好些个年头时日了,可是可是你要的这庙子之中的过去,我如何给你找?
那是没有的东西呀!
啊呀,啊呀,那伱还不如找到两个年老的僧,叫他们告诉你。
你来这里不找经文,止为了找庙子的过去,你真不是来我这里耍子?”
这位红衣上师拍着掌站了起来,他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僧人,知道他无是在这里和他耍笑之后,他也为陆峰指点了一下。
意思是不要在这印经院里面,寻找庙子的历史。
要是他实心想找的话,就应是去庙子之中寻找两个年老的僧人,去询问这些僧人庙子过去的故事。
陆峰左右看了一眼,很顺手的将自己还无有捂热乎的一封银子,塞入了对面的上师怀里,作为供奉,并且在进行了供奉之后,双手合十,弯腰行礼,状态谦逊的恭敬问道:“上师,那我应该去甚么地方,寻得到你说的这般的上师呢?”
红衣上师很自然的收了供奉,在黑暗之中,收了“供奉”的上师,脸色肃然了起来,他盯着陆峰的脸看了半晌,不住的打量着陆峰,过了一下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