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周五,也就是说,通常是大家跑到湖边草坪玩獠牙飞盘、飞天扫帚竞速的日子——或者像拉文克劳那样,只是在礼堂开学习小组交流茶话会,但无论是哪一种,窗外、走廊上、但凡有人群聚集的地方无疑都充满了欢声笑语,这和伊狄现在压抑的心情非常不符。
她思考了一会儿,往礼堂走去。
其他人刚上完魔药课,应该还在吃午餐。她离开教室晚了一些,到斯莱特林的长桌前的时候,还能看到诺特,沙比尼那帮人坐在最前面。似乎在高谈阔论什么,响亮的公鸭嗓几次让隔壁细声讨论学习的长桌上投来忿忿的眼光。
伊狄悄然坐在长桌最后面,一边风卷残云地吃桌上的炸奶酪卷和意式炖牛肉,一边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她吃完足够的食物,还喝完了一整杯的杏仁甜酒,他们才陆续起身。
她佯装吃完先行离开,实际守在礼堂附近的楼梯拐角。沙比尼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地窖,而是往户外慢慢渡步。
伊狄暗笑一声,跟在他身后。沙比尼快到魁地奇球场就往看台下一拐,进了斯莱特林的更衣室。
他一进去门也“啪”地一声关上了,但她刚才似乎从门缝里看到里面空无一人。
伊狄耐心等了等,直到听到里面传来衣物摩擦地沙沙声,她才把手轻轻覆在门锁上。
开锁,这是她一直以来用得最熟练的一个无杖魔法。甚至在她知道无杖魔法之前。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来,她拉开门抽出魔杖,沙比尼半身赤裸,脸正对着门,只是还堆在层叠的绿色球服间。他惊恐地探出一双眼睛看向门口的微眯着眼睛的银发女孩,下一秒,一道绿芒在他眼前无情地炸开来。
沙比尼在昏倒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不是女孩子害羞的尖叫,而是“昏昏倒地”。
伊狄饶有兴味地看着抱胸倒在一堆衣服和扫帚之间的男生,在她打算用昏迷咒的前一秒,用魔法折磨人发泄的念头一下子消失了。她忽然产生了一个更有趣的念头。
她回身把门锁紧,然后跑到他跟前开始给他脱衣服。沙比尼才刚刚来得及往一件t恤外面套队袍,但下半身已经拖得只剩黑色的内裤了。
伊狄皱起了眉头,先把他的校裤翻出来给套上,系上皮带,然后又从他背上扯下那件醒目的队袍。与此同时,她不小心把沙比尼的那张俊脸往地上磕了好几次。
紧接着,她把沙比尼翻回正面,直到她看到他手臂上的东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