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还在办公室?”
“我让他们等着了,您放心吧,”年轻男人搓了搓手,他已经迫不及待去办事了,事成之后他已经能够想象,自己花着那些钱能买多少乐子,“他们这些有钱人一看地板,都不想让他们的靴子多在外面沾了灰。您铺的地毯真是太有用了,我看他们一踩上,根本就不情愿再迈出一步。绝不会跟来发现什么。”
“好,”库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听说是贵客,她又转身对着镜子扶了扶头上那几颗廉价的珠宝,把凌乱的裙子整理一番,趾高气扬地踩着高跟鞋走了,临走还不忘吩咐一句,“干得不错,给了钱以后少不了你的。至于这两个,你锁起来,等我回来再继续。”
年轻男人也兴高采烈地关了灯锁了门,就吹起口哨上楼去领人了。殊不知他们一离开,地上狼狈的女孩就缓缓爬起来,她的表情露出来,五官冷漠无比,眼底带着凶光。另一个男孩就着雪夜窗外的蓝光看得清清楚楚,他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裤裆也濡湿起来,带着凉意。
“你你干什么?”他吓得连舌头都吐不直,眼睁睁地看着女孩一步步逼近他,然后在最后一秒,直接被她一手敲在脖子上,晕了过去。
女孩在黑暗中嗤笑一声,望向窗外。隔着记忆,费因斯与她无意间对视,那眼神中满是苍凉,雪光的闪亮在她眼底像是晶莹的静止在空中的雨点,绝望而不死心。这凝视竟十分动人。
伊狄默默地打量着过去的自己,很快,她知道库克夫人就要气急败坏地重新回来了。他们就在这里静静地等着命运,而当时的那个女孩还对命运一无所知,她正茫然着,孤独着,打晕那个同样被逼迫的男孩,可是也不屑通过和他那种人交流排解这种孤独。
能说话并不是解除孤独的边界,共同的经历才是。
他跟她的处境根本不一样,他们说什么也是鸡同鸭讲。她不用这样浪费时间的互相取暖,所以当时干脆打晕了他,独享一些难得的静谧。
正在她思考这些的时候,费因斯忽然穿过了窗户,朝小女孩走去。伊狄有些惊讶,她没有动,站在原地看着费因斯靠近她小小的身躯,她看不见,但是伊狄能看见费因斯温柔的神情。
她见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她脸颊上那道难看的血痕,他们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好像又能通过这样的举动获得一些安慰。伊狄冷冷地看着,心想这个虚伪的家伙不知道又忽然在想些什么。
演给她看吗?她看着他,很难相信是什么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