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巧妙的文字游戏,谜底就堂而皇之的摆在所有人面前。可想而知,起名的人是多么喜欢把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就连她居然也没想过,她的猜测只需要一个拼字游戏,就解释了一大半。费因斯说他毁灭了自己,也许是指他最后一次出现在戈德里克山谷,犯下惨案后的销声匿迹。
费因斯和里德尔的形象在她眼里慢慢交叠。他聪明,心思深沉,不择手段,但的确关爱着学生,是一位认真负责的教师。在他的性格未被人发掘的冰山一角下,他会是这样一个狡猾的顽童吗?
然而,如果他只是不愿向她提及他和沙比尼夫人曾经的关系,那么,那个“木讷,愚蠢,徒有外表的草包”未必不可能是一个虏获了他的心的女孩对他的想法。何况,他那时本就年轻。那两幅画像的重影,在她脑海里又重新分开了。
父亲里德尔和伏地魔的形象重合了,然而费因斯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却始终晦暗不明。他到底是谁?真的是那个他声称的、他父亲的老朋友吗?
“看起来你也多少猜到了,”邓布利多说,“你的父亲也在霍格沃茨上过学,当时,包括我在内的很多教师都注意到他是一个特别的学生。但当然没有人能预知未来。这是我们犯下的错误,我们的教育并没能让他改正,反而让他在斯莱特林笼络了一大批信徒,他们很多都成了后来的食死徒,然后是他们的后辈。”
伊狄注意到他提到改正,不由得为她素未谋面的父亲感到不舒服。毕竟在她眼里,他至今的成就算不上什么错误。当然,更令她意外的是,这个藏在画像里的老头,居然是霍格沃茨的教师。
“如果您曾经是霍格沃茨的教授,现在怎么会藏在斯内普先生屋里?”
这个问题让斯内普和邓布利多都神色复杂。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说来话长,里德尔小姐。或许在未来,我很愿意为你答疑解惑。但我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助你解决眼下的麻烦。”
好吧。
“我希望你明白,我们完全信任你,”邓布利多说道,“并且还相信你能胜任有更大意义的任务,这也是在帮助你和你的父亲。你的麻烦是由你血液里不懂得去了解别人引起的,你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用恐惧让他人服从,但是,还有别的方法。我们愿意把解决问题的钥匙交给你,前提是,你也愿意尽力去尝试别的方法,化解你遇到的危机。”
伊狄歪着头听着,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但她表示很好奇他们所谓“尝试”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