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当然,其中蕴藏的真实恐怕只有她和沃伦才能完全听懂。
“把宝贵的机会浪费在他那里,事后回想起来,希望你还觉得相称。“最终,她听见费因斯冷冷地说。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比这一学期的任何时候似乎都快得多。
伊狄醒来之后没有继续待在费因斯的办公室里,而是通过特制的轮椅和拐棍回到了宿舍,只在每天约定的时候来到费因斯的办公室,让他为她治疗伤口。他从不提及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将她彻底治愈,或者需要什么魔药。她也就不敢问起。费因斯的态度总是让她难以琢磨。
佩吉和德拉科倒是对于她的遭遇十分好奇。伊狄将老宅中幻境的情况几乎和盘托出,当佩吉听到她和沃伦忽然被吸进新的厄里斯魔镜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当伊狄说起沃伦和她的争端以及发现了迪佩特脑后的那个蛇面人后,就开始言辞含糊。
“整个学校都在谈论迪佩特的事。所以说,后来到底怎么样了?”佩吉急切地问。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幻境开始崩塌了,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德拉科嗤之以鼻:“除了那次和琼斯带来的怪物搏斗,她也就是个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虫。”
“你叫谁可怜——”
“哎哎,不过,后来你们怎么样了?厄里斯魔镜放过了你吗?”
“咳,咳咳!”德拉科刚要说什么,佩吉就已经把嘴埋到了公共休息室的沙发靠垫上发出一阵咳嗽。
他顿时露出无奈的笑容:“把钥匙扔进去之后我不小心在栽到了佩吉身上,然后老宅的门就彻底关上了,直到我们碰见了费因斯教授。他一下子就用魔杖从厄里斯魔镜里找到钥匙,打开了那扇门,只问了一句:‘他们都在里面,对吗?’就匆匆冲了进去。”
“沃伦为什么非要让你过去?这一切会不会是费因斯教授早就安排好的?”德拉科忽然说。
伊狄暗想,他是不知道沃伦已经恨她恨到了巴不得她去死的地步。否则在那之前,她也要开始怀疑一切都是费因斯安排沃伦引诱她去到德文郡,应付那些熟悉的阴尸了。可事实证明沃伦和那头蛇怪就是想要她死而已。如果是费因斯的安排,那先前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显得毫无意义。
“怎么可能呢?”佩吉也说,“费因斯教授不可能让学生去送死。”
“是啊,他是曾经打败过黑魔王的人,又是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