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伊狄忽然停住了。她的脑海中掠过一个可怕的猜测,关于德拉科在那一晚撞见的早就放在霍格沃茨的厄里斯魔镜,还有沃伦先前在洞穴外对她说出的那些控诉。
就像费因斯在课上会让他们练习之后再进行两两决斗一样,这一切会不会原本就是他准备的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呢?只不过这是针对她和沃伦两个人的,而且沃伦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私心,计划将她杀害。仔细想想,沃伦真的有可能在不得到圣芒戈的允许之下就偷出莉雅的遗体吗?说到底,如果是当时曾经协助治疗的费因斯教授倒是更方便做到这一点。
“怎么不可能?他是个疯狂的家伙,费尔奇都怕他。”
“费尔奇?”伊狄盯着德拉科。
德拉科有些紧张地耸了耸肩:“怎么了?我亲耳听到过,就在我们闯入禁书区的那一晚,费尔奇和他汇报之后就听从他的指示去格兰芬多的波特的宿舍搜隐形衣去了。谁也不知道费尔奇为什么要那么听他的话。“.
“隐形衣你说,隐形衣?”
“呃,也就是隐形斗篷。也许是他说错了。”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起来:“不,不,隐形衣和我们用过的隐形斗篷不一样。隐形斗篷只是效果普通的道具。但隐形衣——我听说过一种叫做死亡圣器的概念,隐形衣就是传说中的死亡圣器的其中之一。它第一次出现在诗翁彼豆故事集的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的口中——”
“那不就是童话故事里的玩意儿?”德拉科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我这个年级都不看那种书。”
佩吉哼了一声:“不看书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吗?”
眼看两人又要争执一番,布雷司沙比尼忽然跑了过来。
“我现在得送伊狄去费因斯教授的办公室了!”他瞪了德拉科一眼说。
佩吉恋恋不舍地推她过去:“对了,你休息这几天,我们赢了最后一场魁地奇球赛,学院杯绝对是我们的了。真可惜你没有看到——当时我们把那些格兰芬多打得脖子都直不起来了——我在达特穆尔可没耽误训练。”
也许是因为到了期末,越来越多的人都在往图书馆走。他们来到三楼的时候,走廊上几乎空无一人。
原本布雷司把她送到办公室门口就要离开了,这一次他却没有转身,忽然朝伊狄灰黑的发顶伸出了手。但他很快就把手缩了回去。伊狄要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先开口说:“我都忘了问了伊狄,还有第三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