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那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想摆脱她,用了点计谋,只是误伤到了我。如果我没主动上去找她,也不会有事的。”
“你什么时候要是有你哥哥一半的智力,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这是你咎由自取。”他笑了一声,轻轻一抖,手里的书书页便化作了片片飞雪,从他的掌心飘落。
莉雅绝望地望着那些带着字迹的书页被一烧作团火。
“我还没记住很多”
“是吗?就像你‘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话’那样?“费因斯在她瞪大的双眸中伸出魔杖,从太阳穴抽出一缕丝,放入走马灯中。
窗帘“唰”的一声闭合,他的记忆在灯光明灭中放大。年轻的教授在听到轮椅滑出去没多久,就走到了窗后。
从那里可以清晰地洞见她们的行动。
转瞬间记忆消散,灯又将他们重新抛在了暗中。
莉雅坐在那里,对此唯有回以沉默。费因斯将魔杖戳刺上她的脸颊。接触到的地方滋滋发出响动。莉雅皱着眉忍着疼痛,直到最后,终于不免忍不住惊叫出声:“啊——不,求求您,求求您”
杖尖这时才被微微抬起,停止与她接触。女孩柔嫩的脸颊上落下了一道道红褐色的新伤,朝外流着丝丝缕缕的血。
仔细看,那伤口甚至都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反而不断裂开,仿佛生命力顽强的病毒,在上面制造一道又一道新鲜的裂缝。
费因斯满意地放下了手。
咚!
莉雅终于从他身前跳脱。她跌落在地,抱着脸望向前方衣柜上挂的圆镜,发出了一声真真正正的啼哭。
“如果你这些天好好看了那上面的魔咒,不仅现在不会哭,刚才也不会在她面前除了哭无从还手。”
费因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双向来温和的眼里透着冷漠。
莉雅的哭声渐弱,渐渐转为一声带着鄙薄的嘲讽:“她不一样懦弱?看到你来,一句话都不敢说。”
费因斯望着她脸上大理石般交错的纹路,甩了甩手,将魔杖收进袖口。
他以她近乎听不到的声音叹了口气。
“她没对你动手,不是因为她懦弱,或者没有能力,是因为她聪明,不像你。”
窗帘缓缓升起,阳光骤然跌落。
莉雅猛地瞪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忽然爬到费因斯的膝头,笑着蹭了蹭他的袖口。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