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没有我只是想,我只是觉得您希望我那么做。”
“是吗?”
费因斯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伤口上的裂缝发出嘎吱一声,痛得她不由得松开手捂头。
“那就不要妄图瞒着我,还有——好好受着这痛。”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刚才的得意全都因着这一句话,瞬间化成了绝望。莉雅呆呆地缩在地上,想要控制住,却又忍不住让更多的泪流了出来。好像习惯了哭泣,泪腺便会像水龙头,逐渐生锈、坏死,想拧也拧不住它的开口。明明这是最不该流泪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偏要违背她对自己的承诺。
刚才笑得越是勉强,现在哭得越是脆弱。
费因斯毫不意外地听着她的哭泣,仿佛每一声都是一口寻常的报时钟响起。
“您觉得我很邪恶?“莉雅带着哭腔说,“您觉得我愚蠢又懦弱?您喜欢我像沃伦那样冷酷、一点也没有感情?“
“好好考试,这学期的课你落下了很多。”回答她的是费因斯走到办公室门前去,拉开门的背影。
顺着投进来的光线,她垂下了眼睛。
“我只是没有自信。哪怕我陪在您的身边这么多年,面对她,我也没有自信。”
费因斯伸手,示意她请。莉雅戴上兜帽遮住脸,堂而皇之地从他身侧飞速跑了出去,卷起一阵风。zw.
留在原地的人眼睫微微颤抖,下面的眼神却没有一丝震动。仿佛其中从来没有一丝真实的感情,任凭那道厚重的大门关上了所有。
紧张的考试周在如火如荼的复习中一晃而过。
布雷司时常感到惊讶,那个对复习向来不屑一顾的女孩,居然也在最后几天之中和他们一样玩了命地复习魔咒,甚至比他们还要热切地和他们彼此提问和切磋。进入考场前时,伊狄才终于停止了和他讨论学习的事。他们在各自的考场门口道别时,她甚至还冲他挥了挥魔杖说:“别紧张。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复习什么?”
“一直在讨论魔咒的人不是你吗?”布雷司忍无可忍地抗议道,然后不得不在麦格教授警告的眼神中踏入了魔法史的考场。
“反正该不会的还是不会啊”
他进去之前依稀听到她这么说,忽然感到轻松了不少。出考场后伊狄一见他也还在说:“不会啊。”
“那就好,我也是。“布雷司彻底松了口气。
今年的考试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