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下惴惴不安:“这是要挨训了?”
却不料进了屋里,二爷转身就把门一关,猛然转身看向了胡麻,一脸惊奇:
“你是怎么把他打晕的?”
“”
“我”
胡麻有些反应不及,小心道:“用了一点小小的策略”
“不是说这个。”
二爷紧张的道:“我是说,这小蝎儿跟了我快三年了,血食矿都下过一回了,炉火极旺,人也听话,家里给他说了媳妇,他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牵,你怎么就能把他给打晕了过去?”
“甚至炉火都差点散了!”
“”
“就这么打的啊”
胡麻也有些说不清楚,比比划划的,形容了一番。
二爷脸色沉了下来,微一沉吟,忙叫了胡麻过来,伸手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行功!”
“”
胡麻不知所以,也不敢怠慢,只能按着平时的行功方法,运行起了身体里的火气。
这一下子,小腹位置的火炉,如果只是一堆通红的碳,那么他现在这一行功,便像是一下子给这炉子里灌起了风,那碳顿时齐齐大亮,转而又窜出了熊熊的火苗。
他只觉身体瞬间变得滚烫,尤其是二爷的手抵着的位置,更是散发出了一股子火气,将二爷手掌都弹开了。
“我的娘嘞”
二爷后退了几步,声音都像是有些呻吟:“你这炉子怎么烧的这么旺?”
“这”
胡麻哪能回答得了这些,疑惑道:“这就很旺了?”
“烫手了都,还不旺?”
二爷人都有些风中狂乱了,才忽然反应了过来,看着胡麻:“平时,婆婆除了让小红棠给你带馒头,带好吃的,还带了别的?”
胡麻知道二爷已经想到了,纠结了一下,迎着这双大眼睛,小心点了点头。
二爷声音微微发颤:“不是每次都带了青太岁吧?”
胡麻刚想点头,便从二爷的表情咂摸出了什么。
如今的二爷,虽然是在向自己确认,但看他的表情便可以知道,从这火候深浅估摸,他其实已经猜到小红棠每天给自己带了什么了。
想到了二爷与婆婆的关系,此时再明显的撒谎,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因此他只是沉默着,不说是,也不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