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绝对不会轻易传授给别人,毕竟,这是他们的饭碗,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事。”
“有了这手绝活,所有的血食帮都得供养着他们,凭白无故的,他们怎么舍得把这手本事传了出去?”
“万一将来你翻了脸,回过头来跟他们抢饭吃怎么办?”
“”
“这”
这一点,胡麻早先也有预料,如今也不由得轻叹。
这种现象,并不少见。
便是前世,他也听过传说,到城里跟着学厨的乡下小子,得给大厨洗着脚,打着杂,什么活都要抢着干,入了大厨的法眼,但对方要教他,还得立三个规矩。
一是工钱上交,二是厨头想骂娘就骂娘,人家说一声我入你娘,自己还得回应着,你赶紧入去吧,等着哩。
最要命是第三条,每天晚上给人弄后面。
毕竟都是能够让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学起便是如此艰难。
而这还只是学厨,如今自己要学的却是守岁人的本事,可不得更加艰难?
胡麻认真的想着,也对自己现在所谋之事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当然,你找了個好地方,也是个好时候。”
二锅头老兄,却又在这时候道:“送你过去的那位管事,倒是个实诚人,这位吴掌柜,如今处境也很是尴尬。”
“他本是调教了几个弟子在身边帮着,还很得重用,派去了那里守着一地的血食仓柜,结果,便在去年,血食入库之时,遭了邪祟觊觎,一个不小心,出了大乱子。”
“不仅他身边的弟子死的死,疯的疯,这位老掌柜的家人,也跟着遭了秧,最关键的是红灯会的那一批血食被抢,损失不小。”
“上面的香主其实对他这过失很不满意,亏得他各处打点,又有相熟的拼尽全力帮他说好话,才有了这待罪立功的机会,如今他就是要把这庄子重新经营起来,弥补去年的过失呢!”
“所以,他是必然要重新调教几个帮手的,不然恐怕是独木难支!”
“照理说,他这情况,从会里其他地方,挑几个做熟了的老人过去,由他调教着最好,但别人送来的人,他还不愿教呢,只从新人里挑。”
“”
“还有这一茬?”
胡麻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庄子里,除了那老掌柜的家人,竟是一个老伙计也没有。
心里倒也感慨,当初二爷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