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搞明白了事情,左右看了一圈,实在发现不了什么。
向着墙头看了一眼,小红棠瞪着溜圆的两只眼睛,也看着圈里,同样一脸懵懂。
“那就只有留下来看看了。”
想着这事是晚上发生的,大概只有晚上才能看,只是要多耽误下功夫了。
正说着,就见那董家,屋里已经有个脸色苍白的汉子,支棱着出了屋,拿了一盘子旱烟,请胡麻等伙计,以及村子里的长辈进去休息,却是这家被吓病的主人,撑着起来待客了。
胡麻由着这位村子里的长辈安排,喝了会子茶,又多问了一些细节。
到了傍黑,这长辈让董家整治了几个小菜,又拿了壶酒,招待胡麻等人吃喝。
这是村子里的规矩,请人来除东西,怎么也得好好伺候着的。
吃罢了饭,胡麻就让这上了年纪的长辈,把没干系凑过来看热闹的人都撵了出去。
他此行的目的是看看怎么回事,真有作祟的好除掉,这么多的人挤在这小屋里,怕是真有东西也不敢来了,而如果白守了一夜,自己也算是白来,回头还得在这里多耽搁一天时间等着。
眼瞅着夜色渐深,屋子里只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
光线昏暗,都照不出屋门去,众人默默的坐在屋里,也没有人敢说话。
院子里面一片死寂,安静的仿佛时间都已经凝固。
“是不是该喂食了?”
不知等了多久,没有动静,胡麻忽然道:“这槽子里没食,想过来抢也没得抢啊?”
“是是”
董家娘子期期艾艾的声音响了起来:“夜里是要喂的,但是俺不敢啊”
胡麻听得好气又好笑。
这董家养猪养的好,就是肯下食,到了夜里还得来一顿,不过自从闹了那东西,董家棒槌吓病了,董家娘子也害怕,不敢再喂,那几头猪,也是担心掉肉,才赶紧的卖了。
面面相觑得几眼,周大同自告奋勇:“我去!”
胡麻叮嘱了他到了猪圈前,不许行功,也不许多作停留,才让他去了。
周大同满口答应,到了灶下,喀喀一顿怼。
什么麸子苞米糁全倒桶里,还切了点干菜进去,撒了几粒子粗盐。
董家娘子仅是听着,便有点心疼了起来:“给多了呀”
可也不敢出去拦着。
就看着周大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