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冷笑道:“孙老九,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
那汉子似乎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闭了眼睛,半晌才睁开,咬了牙冷笑:
“我说花哨子怎么不见人影,想也是落你手里了吧?”
“嘿嘿,我劝您老别耽误这个功夫,给咱爷们一个痛快的吧,说我是不会说的”
“”
“还挺硬?”
胡麻微有些诧异,打量了这汉子一眼,倒是这村落之间常见的形象。
脸上沾了血,才显得有些阴戾,若除掉这些,眉眼里竟是个看着和善爱笑的模样。
“学硬汉,充脖子硬的是不是?”
老掌柜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早先过来那货郎,叫花哨子?”
“他也跟你一般,不肯说,但我一把摔死了他,然后细细的问,他还是说了。”
“”
“呵呵,他说”
那汉子闻言,便要冷笑,但忽然察觉味不太对,心里顿时一惊。
看向了老掌柜的眼神里,颇有些难以置信,甚至声音都颤了:“死了问的?”
“你”
“伱们守岁人,什么时候有了刑魂门道的本事?”
“”
“为了你们,特意学的。”
老掌柜淡淡道:“花了我三斤血食,才找人换来了这手本事。”
“但也值了。”
“不学到这个法门,又怎生在等到你们回来的时候,好好的招待你们这群老朋友?”
“”
掌柜的如今表现的实在平静,竟似真跟熟人拉家常似的。
心神大乱之下,声音都显得有些嘶哑了:“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回来?”
“呵呵”
掌柜的看向了那院子里停着的两辆大车,这赵家是做豆腐的,有辆车也正常,不管是下乡里收黄豆,还是进城里卖豆腐都用得上。
但只是一家豆腐铺子,却放了两辆,让这个院子都显得有些局促了。
掌柜的看着这人,脸上带着阴森冷笑容:“装神弄鬼的玩意儿,真以为我看不透你们坛儿教的本事?”
“说什么瞒天过海,这世上或许真有人懂那本事,能把这么一大批血食运走。”
“但绝不会是你们这帮子下三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