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你便不老实,我也有办法。”
说着,先在车头,点上了一枝香,然后向这枝香拜了拜,便转身回了镇子。
留下来的这车把式见胡麻行事神秘,也果然留了神,瞧着车头上那一枝香,大概也能猜到这或许不是一位普通的行商。
但是,他回头看向了车辙,早先刚下过雨,路上泥泞,从这车辙的痕迹,他便猜到,这车上应该有些沉甸甸的东西,那么,这沉的又会是什么呢?
越想越是好奇,便动了心思,想悄悄伸手去揭开上面的茅草瞧瞧。
却也就在这时,冷不丁忽然听到一声“嘻嘻”的笑,眼前一花,竟看到一个身上穿着红衣裳,扎了两只羊角小辫的女孩,正坐在了车辕上,两只小脚丫在那里一晃一晃的。
这车把式顿时吓的一身冷汗,忙跪在了地上,不停的求饶祈祷着。
胡麻倒是没担心别的,有小红棠看着,这车把式别想拐了自己的银子走。
他只是怀里藏了刀,再度披上了蓑衣斗笠,向了这镇子上的卢家大米行走来,路上便已肺部转生为死,顿时一张脸惨白无比。
这是他学到了的一种易容法,当初去牛家湾接应杨功,与青衣帮的人对上时也用过,不需过多手段,只是这么一转,脸色差别极大,比贴什么胡子啥的都好使。
毕竟昨天自己脸上贴了黄纸,没有与地瓜烧真正的打过照面,今天只是演个首尾,也没必要露了自己的脸。
很快到了卢氏米行之前,远远的看到一群伙计在那里搬运着东西,很是热闹,他也不细究,只装着江湖愣头青的模样,沉默的走向了米行。
见着周围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便只是低声道:“你们家卢大少爷呢?”
周围伙计们都不回答,只是上下打量着他。
冷不丁一个过来问自家大少爷,还不是个穿绸戴银的,自然没人会说。
但胡麻一言不发,便又要往米行里面闯,众伙计们慌忙喊着,上前拦他下来。
“你是做什么的?”
“有事先去找我们掌柜的说吧”
“”
胡麻并不言语,只是伸手入怀,警惕的盯着米行伙计。
这些伙计们见了他的样子,却也警惕起来,不少人都提起了手里抓米袋的铁钩子。
双方气氛已是有些僵持,却也恰好就在这时,忽听到里面一个妖滴滴的声音,正一边说着,一边向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