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导演的王怀忠,扛着摄像机,还在心中感慨这对话有些带感。
旁边从三餐到现在的李亦的专属跟拍老张,却早已非常默契和专业地找好了拍摄角度。
“师傅贵姓?”
“我姓赵。”
“那我就叫你赵哥了,你喊我小亦就好。”
客套完,李亦感受着苏城三月凉飕飕的风,有些担忧道:“赵哥,有风,是不是不太适合擦玻璃啊?”
“小风。”
赵哥淡定地说了句,然后拿过来安全设备,给李亦一一套上、系上,检查了几遍,“放心,这些安全措施很结实,就算吊篮掉下去,你人也不会有事,最多在半空吊着。”
李亦和王怀忠同时陷入了无语的状态。
前面整了这么多活的李亦,在上吊篮的时候,倒是没有再磨叽,大长腿一迈,就跨了进去。
见状,王怀忠吞咽了下口水,也上了吊篮。
而李亦的专属跟拍老张,则幸灾乐祸地在吊篮外面转圈圈,用摄像头真实地记录着两人的表情。
摇臂启动了,吊篮缓缓升起。
感受到晃动,李亦和王怀忠连忙伸手扶着吊篮边缘,后者一只手要拿摄影机,只能一只手扶,毫无安全感,恨不得直接在吊篮里坐下来。
然后摇臂转动,吊篮缓慢地来到楼外,悬在了空中。
一阵风吹过,吊篮更晃了,李亦和王怀忠也更慌了。
“吊篮因为晃动的原因,反而比我们平时只用一块座板让人更容易紧张,不过伱们也不用太担心,站稳点就好了。”看着两人那惊慌失措的样,赵哥宽慰了一句。
此时,李亦都不敢伸头往下看,努力地让大脑,不去想太多恐怖多的事情。
而旁边的王怀忠,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好在两人虽然恐高,但都到不了恐高症的地步。
一心想做好节目的李亦,在紧张之余,竟然还有心情扭了一下吊篮上的固定镜头,确保能拍到王怀忠的表情。
吊篮缓缓下降到最高处需要擦拭的玻璃前,李亦克服着身处两百多米高空,还有风吹带来吊篮晃动的恐惧询问:“赵哥,现在要怎么做,有什么诀窍吗?”
“没有诀窍,只能擦到干净为止。”赵哥摇摇头。
那还能说什么,开干呗。
李亦开始认真地擦玻璃,强迫自己投入进去,都顾不得关心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