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来是带着她那几乎不离身的包去的,同时也把‘一日欢’传达的信息,以及传来的书册、配方给带上了。
回来后叫了她妈进屋,就一边掏东西,一边说明着。
当刘秀梅看到那字迹端正,色彩明亮的书册时,就已经瞪大了眼。
这明显是手抄本,连封面都没个名字,还有使用的痕迹,估计是把自家的给他们用了。
等再看到那张药方时,刘秀梅已经不是瞪大眼那么简单了。
她想了又想,才拧着眉着:“来来啊这制药的人什么年纪啊?”
“什么?”福运来实在没有想到她妈会问到这个。
而且她都没有真正见过‘一日欢’呢!又怎么会知道她什么年纪。
刘秀梅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好说,她拉着女儿坐下来,张口了几次,才下定了决心:
“来来啊这药方,妈也还没有打开。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别人给你,你怎么就敢收呢?”
她一时也不好直接问,对方会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给女儿,是不是看上她了?
或许,小女儿已经背着家人跟对方谈对象了?
福运来倒没有想那么多,她也能理解她妈的感受,毕竟她当时的反应也跟她妈相差不大。
于是,她把‘一日欢’的话换个方式再说出来:“妈,药方你可以先看!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好吧,对于我们来说,肯定是又重要又难得。”
“但是对于她来说,还真不值一提呢!”
刘秀梅尽管不相信,却也只能任由女儿把药方打开,当她听说只是一个止虫蚁叮咬的药膏跟药水,也微松了口气。
福运来暗笑不已,她妈这是不知道后世的某花露水、某膏,可不就凭借着一个方子起家的?
想着,福运来又多叮咛了一句:“但妈,这东西也确实得好好保管。”
“别人是能干,药方又多,这样的小方子才不看在眼中。”
“可我们什么家庭?这东西平常不说药方了,就是东西我们都不一定买的着呢!”
“而且就是买得着,又哪有我们自己采药材,自己做方便呢?”
现在供销社不管是驱蚊的,还是止痒的其实都没得卖。
倒是药房里面有止痒这样的药膏。
可如果不是实在是痒的厉害了,谁会专门为个蚊虫叮咬开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