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走了过去。
此时,飓风在原地不停地刨着地,打了个响鼻,毫不客气地凑了过去。
“切,你还会吃醋呢。”梦蝶用手往外,扒拉着飓风伸到她面前的嘴巴。
看到此景,李凯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梦蝶扭头望了下他,白了他一眼说,“没说你。”
“我巴不得你说我呢。”李凯旋皮笑肉不笑地也跟着凑了过去。
“哎呀,一群讨厌鬼。”梦蝶伸手把李凯旋靠过来的身子,使劲推了一把。
“还是飓风乖,懂事。”梦蝶扭过头来,摸着飓风的鼻子说道。
“我本来就乖,就懂事。”李凯旋又嬉皮笑脸的接着话。
梦蝶一个马鞭甩了过来。
李凯旋眼疾手快,侧身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马鞭。
“我在替飓风回答。”李凯旋笑着说道。
“就你贫。”梦蝶一使劲,又把马鞭从李凯旋手里抽了回来。
“哎,我这心总算放下来了。”李凯旋用手拍拍肚子,松了一口气,“你真是快把我担心死了,这心都快跳出嗓子了。”
“好夸张哦。”梦蝶白了他一眼,扭过头,背着他轻轻滴笑了一下。
“你这家伙,我有时候都恨不得,把你的脑袋敲开看看,都装着啥?装着包谷面糊糊吗?还是进了水?”
“有区别吗?还是咱们脑子里就装这些吗?”梦蝶扭过头,瞪着杏眼,惊奇地看着他。
艾玛,李凯旋哭丧着脸,用手使劲地拍着脑门。
你说,这野丫头聪明的时候,能的跟颗豆似的,傻起来的时候,怎么就跟没救了似的?
我李凯旋怎么就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呢?难道是我脑子也进水了?